金凌川失去重心朝白梔子倒去。
她右手抬起,虛拳上揮,以拇指關節為點,精準擊打在他的胸前一點。
「巨闕。」白梔子口中輕喃。
「呃!」金凌川只覺得被她擊中的那一小塊地方像是被什麼擊穿了一樣,劇痛從他的身體內部傳來。
他忍痛下滑再次和她拉開距離,抬手撫上剛才胸口被擊打的地方。
痛感依舊十分明顯,像是直接打在了他的器官之上。
就是那麼一點。
他依稀記得剛才白梔子好像說了句什麼,沒聽清。
那是什麼?
場外的人看的更明顯。
他們只看到金凌川那勢如破竹的一招被白梔子不輕不重的抬手擋開,而她只是拇指點在了他的身上,金凌川就好像被什麼重擊了一樣,彎了腰。
「我靠?!!剛剛那是什麼?!」
「發生了什麼?怎麼金凌川突然就不行了?」
觀賽區爆發出一陣驚嘆,根本沒看懂白梔子剛才對金凌川做了什麼。
莫令言和陸昱匯合了。
周圍有人想通過他們的表情看出什麼,看他們倆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從比賽開始就在笑,什麼也看不出來。
其實陸昱和莫令言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知道不能表現出來。
這可是趁機裝逼,偽裝白梔子實力高深莫測的好機會。
他們倆心有靈犀一般下了這個決定。
謝洛寒站在觀賽區的後面。
明明觀賽去的人很多,但他周圍愣是空出了一圈真空地帶,旁邊的人都快被擠下去了也沒往他那邊靠一靠。
「巨闕……」他聽到了剛才白梔子說的話,或者說是詞。
他想到了曾經的那場比賽,當時白梔子也是這樣,說了個讓人陌生的詞。
這兩個詞有什麼聯繫?是什麼意思?
現在場上除了白梔子本人,沒有人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
幾個軍校的老師正好路過訓練區,看到學生們都不在好好訓練,反而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們靠近學生圍聚的地方,看到了白梔子和金凌川位於中間,一看就是在比試。
「喲,這屆沒想到先打起來的是首都軍校和聯一軍的人啊。」
幾個老師也被關的難受,有學生比試自然要上去看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