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抬手抓上面前的欄杆,剛想用力試試,就被陸昱出聲阻止。
「別動,這個感受到外力會自動警報。」
他們眼下只能安穩地待在監管室。
……
白梔子被單獨帶了一間小房間,緊接著兩個軍士坐在她對面,關上了門。
他們和白梔子之間擺著一個長形桌,桌上只有一盞刺眼的燈光。
她抬頭看了眼房間的構造,視線最後落在了旁邊的一扇玻璃上。
玻璃上映照出了她的臉,和房間內的樣子,但她知道這八成是雙面的。另一邊應該就站著聽審的長官和老師。
「事發的時候,你距離死者距離最近。說說吧,當時發生了什麼。」一個軍士開口了。
白梔子半靠在椅背上,很是無奈道:「我就是很平常的去打飯,結果那兩個人突然就從後面衝出來了,差點打到我。」
「嚴肅點,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另一個軍士猛地拍桌。
桌子在空曠的房間內啪啪作響。
白梔子捂了捂耳朵,「我也很無辜啊長官,你看我的腿,我連飯都沒吃上。」她說著,往前伸了伸那隻受傷的腿。
結果一腳正好踹在了那軍士的腿上。
她看到那個軍士臉上的肌肉明顯瞬間繃緊,咬著牙道:「給我坐好了。」
白梔子聽話地收回了腿,略帶歉意地笑了笑,無辜道:「長官,你不會怪我吧?」
哼,她那一腳用力不輕,現在他的腿絕對已經青了。
長官收到了外面唐橋要求儘快問清經過的指示,不得不咽下了這口氣,繼續問道:「說詳細點。」
白梔子點頭,認真道:「我和隊友們正常去吃飯。我正在想吃什麼,結果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撲了過來。我閃得快,他只是打掉了桌上的餐盤。」
「他為什麼要突然攻擊你?」軍士直接問。
「我不知道啊。可能想早點吃飯?」白梔子聳肩,「我是受害人啊老師,之後的治療費用可以報銷嗎?還有我的午飯錢。」
「他放著食堂里那麼多人不攻擊,偏偏就朝你那邊去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激怒他的事?」軍士沒管她的話。
「如果排隊也是一種罪,那我可能是吧。」白梔子嘆了口氣,「他和另外一個學生打起來了,工作人員去拉還被他拿匕首刺傷了,我是去救他們的。」
「我是好人。」她真誠道。
「那幾個工作人員到現在還沒醒,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軍士冷哼。
「其他學生也聲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位置上和監控上看,你們都逃不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