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下來,除了聯一軍之外,其他三所軍校均有人員被傷。
一時間,懷疑不定的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了聯一軍所有人的身上。
「接下來幾天,在調查結束前,所有選手不得擅離宿舍。」迪埃爾面色低沉,壓抑著怒氣。
在一片寂靜中,齊溪突然高舉起手,「長官,請問我們受傷的隊員會怎麼樣?」
「我們會安排專業人員治療看護。」迪埃爾語氣沉沉。
齊溪像是還想說什麼,但白梔子看到雲筱拉住了他的手。
首都軍校和帝國軍校顯然也有人不滿這個回答,但都被壓住了。
……
散會後,各軍校選手返回宿舍。
路上,孔狄和齊溪他們走在聯一軍後面。
「白梔子,你們學校為什麼一個人都沒事?」孔狄忍不住嗆聲。
憑什麼他們三所軍校都有人被害,他們聯二軍更是總指揮受到重傷,而聯一軍反而全員安全。
「我們樓層高,他們懶得爬。」白梔子張口就來。
孔狄一瞬間傻眼了,隨後氣急道:「你胡說什麼?!」
「要是你,你願意爬三十樓傷人?怕是自己先被幹掉了。」白梔子聳肩,語氣里滿是篤定。
孔狄詭異地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聯二軍樓層低?
「你要是不滿意,不如我們換換宿舍?你們來爬三十樓?」白梔子臉上帶笑,說著就要往十樓聯二軍的宿舍區走去。
「我們才不換!」孔狄一個激靈,幾步衝上十樓,飛快進入宿舍鎖門。
「切,沒意思。」白梔子撇撇嘴,老實爬樓。
肖燃和方俞平他們老師在中途和選手們分開。
他們教師需要去參加針對這次惡性事件的會議。
他們聯一軍的位置旁邊,就是聯二軍和帝國軍校。
「我倒是沒想到,反叛軍的母校情結還挺重的。」克利烏斯自肖燃幾人一進門,就開始陰陽怪氣。
「不愧是聯一軍,我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教導學生的,才能這麼讓學生銘記啊?」聯二軍的老師不遑多讓。
肖燃和方俞平面不改色坐在位置上。
「你們想知道?歡迎你們和我們探討這方面的心得。母校情結總比畢業之後,翻臉不認人來的好。」肖燃面帶微笑。
克利烏斯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當年他教導的一名學生畢業後,在星網上大肆宣揚他曾經在他手底下收到的痛苦,怒罵克利烏斯不是人。
這個新聞在星網上一度被炒的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