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悠閒得很啊。」
門外傳來一道不陰不陽的冷嘲聲。
白梔子睜眼,是秦天。
秦天站在監管室的門外,一身軍裝筆挺,胸前還有新得不久的勳章。
有軍士替他搬來凳子,凳子上還放了軟墊,看上去可比白梔子身下的鐵板床舒服。
「好久不見,你終於還是進去了。」秦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滿臉愉悅。
嚯,她這是已經淪為什麼罪犯了嗎?
白梔子和秦天隔著門,一低一高坐著。
秦天俯視著白梔子,心中的暢快溢於言表。
「被判做寄生者,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秦天臉上不自覺露出了得逞般的笑,「把我搞出軍校又怎麼樣?我現在是軍區的執政官,而你,不過是待審的寄生者。」
白梔子看著他背後昏黑的通道,看不到是不是有隨行的軍士。
「如果我是寄生者,那你是什麼?」她平靜地問。
秦天對上她毫無波瀾的眼神,嗤笑一聲:「也就現在你還能嘴硬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帶你進行專業的檢測。到時候你嘴再硬,也逃不掉了。」
他等這個時候很久了。
他撐過了在混合軍區暗無天日的日子,扛過了暗殺背刺,熬過了那段痛苦的時間。現在他終於,站在了白梔子的上方,俯視這個曾經在方方面面壓住了他的人。
「哦。」白梔子毫無感情地敷衍,她甚至打了個哈欠,「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走吧,我還要睡覺。」
秦天終於撐不住臉上的笑了。
他看著白梔子睡眼惺忪的樣子,心中惱怒。
就算在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好像他什麼也不是。
如果白梔子知道現在他在想什麼,怕是會直接跟他說,他真的什麼都不是。
「還不走?現在監管室的人都不配睡覺了?」白梔子真情實意的好奇。
「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合軍區的執政官權力這麼大了,可以在上將沒到之前,私自和重要關係人見面。」
謝洛寒自過道走來,冷冽如松雪般的精神力縈繞在周身。
他的視線從頭到尾就在白梔子身上,沒有分給秦天一個眼神。
秦天不敢和謝洛寒多說什麼,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誒,你等等。」白梔子突然出聲喊住了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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