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給我摸一下可以嗎?」
「那個……」她正想著該怎麼道歉,卻聽到白梔子說了那句話。
要不是白梔子臉上毫無表情,胡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行!」她像是想起了曾經的什麼經歷,臉上更紅果斷拒絕。
「哎……」白梔子嘆了口氣,垂眼聲音低落:「好吧,你不願意也正常……」
胡苓聽著她沒說完的話,想起了今天看到的公告。
白梔子曾經是許山臨人體實驗中的一員,還是年紀最小的一個。
胡苓當時看到這篇新聞,差點氣得把光腦捏碎了。
她和其他梔子花後援團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在那篇帖子下面一頓輸出。但文字完全沒辦法宣發他們內心對這件事的憤怒。
正想著要不要找家裡人想辦法給許山臨在監獄裡使點「東西」,她就看到了垂頭喪氣回來的白梔子。
心裡對白梔子的心疼占據了胡苓頭腦的上風,她輕聲道:「好吧。」
她身後的大尾巴搖了搖,伸到了白梔子面前。
胡苓有些不好意思道:「只能一下下哦。」
白梔子嘴角微微一勾,但因為垂著頭,胡苓沒看到。
「好。」
白梔子伸手,十指陷入了夢寐以求的毛絨尾巴里。
蓬鬆柔軟的毛髮非常順滑,感受得出平時被保養得很好,像是絲滑的綢緞在白梔子之間淌過。
白梔子十指不由自主順著胡苓的尾巴根一路摸到尾巴尖,然後她沒忍住直接把臉埋進了大尾巴里。
啊~人間極樂!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毛絨絨治癒了心裡的不開心,腦子裡只剩下了眼前蓬鬆清香的軟毛。
胡苓臉已經紅得要爆炸了。
她今天因為太生氣了,才沒控制住獸化露出了尾巴。
沒想到正好遇到了白梔子。
白梔子之前就摸過她的耳朵……
胡苓紅著臉想:梔子花到底知不知道摸尾巴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她這麼想著,抬頭卻看到了一個更加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站在不遠處,一向面無表情的臉在胡苓眼裡卻仿佛看到了正在醞釀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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