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洛寒感覺自己好像醉了,腦子昏昏沉沉的不清醒。
腦子裡只剩下了白梔子摸別人尾巴,和剛才她大聲的喜歡。
「以後,不要摸別人的尾巴可以嗎……」謝洛寒耳尖顫動的幾乎快要劃出殘影。
他垂眸看著懷裡的人,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只摸我的可以嗎?」
夜晚的風聲好像在這一刻停止了,謝洛寒只能聽到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跳聲,眼里只有那個人。
他抿唇,一向平靜的眼里好像有著前所未有的緊張。
一秒一秒過去,他在等白梔子的回答。
但白梔子始終沒有回答。
謝洛寒的心也從一開始的緊張,慢慢沉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出走的理智回來了,他眼中的星光好像滅了,但他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挽回眼下的局面。
就在他剛想開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謝洛寒愣了下,輕輕撥開自己的尾巴毛,看到白梔子手裡捏著一撮毛,睡著了。
她睡得很熟,臉上是謝洛寒從未見過的恬靜。
他試著讓白梔子抓著他尾巴的手鬆開,但失敗了。
為了不吵醒她,謝洛寒就這樣仍由她捏著自己的尾巴,臉上確實不禁笑了出來。
就連睡覺都不肯鬆開,是有多喜歡尾巴。
月光下,謝洛寒看著熟睡的白梔子,眼底的星光比月色還溫柔。
……
白梔子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蕭家她自己的房間裡了。
她很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感覺像是把幾年欠的覺都補回來了。
她伸了個攔腰,看到光腦上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白梔子拉開門,白婉他們正在客廳。
「梔子醒了?想吃什麼嗎?」白婉一下就注意到了,笑著問道。
直到白梔子坐在餐桌上,她還有些恍惚。
這種悠閒的日常好像她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休息的怎麼樣?還要再睡一會兒嗎?」白婉臉上笑著,但心裡卻很是心疼。
看她睡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白梔子對昨晚上的記憶不是很清楚,只記得自己後來好像和謝洛寒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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