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赫然是兩人剛剛還在討論的柳若煙。
藤七叔心神一凜,察覺到她身後跟著的兩位修士似乎修為不低於他。
他謹慎地打量了一圈來人,跳躍的目光划過那兩個煉虛期修士與柳若煙時,眼中划過一絲驚恐與困惑。
不是,她有病吧?
當時沒有現場發靈訊給修仙者聯盟,背地裡立馬去告狀?
現在又帶著這一群人大搖大擺上門,是來做什麼?
不過,當著那麼多名門正道的面,他只能慈祥微笑著問:「柳小姐,各位朋友,大半夜地來到此處,不知——」
煉虛期大佬冷哼一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別說話,小柳,你來講灑滿少女之血的房間在哪裡。」
「林掌門,就是這裡,您現在看到的地方,就是昨晚灑滿了少女之血的地方。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打掃地這麼乾淨,也許是做賊心虛。」柳若煙眼睛亮亮的,滿臉義憤填膺。
「確實,這裡一股濃郁的血味兒,看來他是想要掩蓋住真相啊!」另一位煉虛期大佬捏著鼻子嫌棄道。
藤七叔:……
蒼天吶,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他本來是不懼怕修仙者聯盟的人的,誰知道今晚一來就是來倆與他實力相當的正道修士啊!
不能與他們起衝突。
他額頭冷汗直流,急忙辯解,「這是我自己的房間,為什麼不能打掃乾淨,柳小姐的推測不要太荒謬!」
「哦?我的推測真的荒謬嗎,那你這麼心慌做什麼,你這間密室建成這個模樣,平日裡是在這裡做什麼骯髒的事情?」柳若煙仗著身後有人撐腰,便厲聲質問。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床邊,慢慢抬起床腳,露出下面暗藏的血跡。
那紅色已經變黑了,很明顯,不是今晚她剛灑進來的少女之血,而是一直以來在這裡受虐的人的血。
這個房間,表面看著多麼乾淨整潔,底下卻藏著無盡的苦難,這全部都是建立在竹玉憐的疼痛之上。
他被捏著魂玉,又是這種特殊的體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痛苦中沉淪,這個密室中哪個角落沒有沾染過他的血?
柳若煙感覺到鼻子有些發酸,垂眸,摸了摸鼻子,放下床,慢步走了出去。
密室中,兩位煉虛期大佬冷哼:「這裡居然還有沒有打掃乾淨的血,這下你不能抵賴了吧?」
「這、這……真的是冤枉啊!」藤七叔有口難辯,
「走吧,和我們一起去一趟決事堂,冤不冤枉的,律法自會判斷。」兩位大佬押住藤七叔,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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