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受不了了,柳若煙伸出手去揪他耳朵,等她真的揪住後,卻一下子愣住。
她之前只對不聽話的謝白白揪過耳朵,現在怎麼還將這個壞習慣沿襲道別的男主身上了呢?
她不自在地鬆了手,嘆口氣,將他的臉掰正,「竹玉憐——別比較了,你是你,你和他們不一樣,所以沒有必要和他們穿相似的衣服,不用在意是否比得過他們……我希望你好,即便有一日我離開了……」
她知道他聽不到,還是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或許,只有在這種時刻,他聽不到她說的話,她才可以大膽地將自己的態度表露出來。
「你要去哪兒?」竹玉憐皺眉。
柳若煙:???
等等,你小子剛剛在裝!
「你看得懂我在講什麼?」她震驚,剛剛那幾句說錯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她就說他那麼聰明,即使聽不到也會有別的辦法的。
竹玉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如同尖銳的利爪,緊緊抓著她,「你要去哪兒?」語氣重了幾分。
她緊張到心臟狂跳,快從嗓子眼跳出去了,黏糊不清的聲音支支吾吾道:「當然是……玉泉山啦,除了玉泉山我還能去哪兒?」
「那你說得那麼傷感,只是玉泉山而已,凌天宗有護宗大陣我都進得去,小小的玉泉山,我有的是辦法進去找你。」他自得地揚起下巴,對那些艱難險阻完全不在乎。
柳若煙滿臉問號,「那是我師門啊,你這副表情,是想要殺上我師門?」
「自然不是,我會在重掌妖族大典後,聘十里紅妝,風風光光送到玉泉山給你。」他眼睛亮亮的,開始幻想美好的未來。
「紅妝?」柳若煙挑眉,「你要求娶我?瘋了吧。」大師兄和師父可能會打斷他的腿。
「主人先別著急說不喜歡我,畢竟,你真的懂自己的心嗎?」
柳若煙愣住,沉默。
心這種東西,確實難懂。
不過,此刻她更關注另外一個事情,「你想要當妖王了?你之前不是很牴觸這件事情,覺得沒有自由嗎?」
竹玉憐哼了一聲,散漫端起清茶,「我突然想奉行爹爹遺志了。」
柳若煙點頭。
那就好,她還以為他想用妖王的位置去和越清桉的宗主之位一較高下呢。
「當然,更重要的是將某些『沒有資格』的傢伙永遠趕出你的身邊。」他神情一變,臉色陰陰,咬牙切齒。
柳若煙:……
*
當夜,夜黑風高,柳若煙再度「入夢」。
還是夢到她自己變成了一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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