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強大,他只能強大,想要保護小師妹,除了他外,靠誰都不行。
他神色愈來愈堅毅,直接抽出玉劍去到門外練劍去。
*
柳若煙睜開眼的時候,她正身在晦暗的血月下破敗的茅草屋中。
她一眼就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謝無瑤,臉上蓋著一本書。
那書依然是倒的,柳若煙開始反思自己在當初的三個月裡是不是沒有教過他認字。
她帶著幾分無語,掀開那書,剛打算問他從書里看到了點什麼,話還沒從嘴裡吐出來,她就看見謝無瑤慘白的臉,比紙張還要白幾分。
「生病啦?」她皺眉,仔細觀察了一下,恍然,「副作用來了。」
謝無瑤聽見她的聲音,眼睛睜開了一條幽深的縫隙,靜靜看著她,聲音是帶著病態的啞澀,「安靜點。」
柳若煙嘖嘖兩聲,用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雖然知道你很難受,這個時候作為一個貼心的朋友,我該讓你多喝熱水的,實在是咱條件貧窮,你再忍忍,我去外面給你搞點雪水。」
謝無瑤咬著牙,忍住,「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
「嗯,不客氣!」柳若煙憋笑。
「好了,不鬧了,你現在後腦勺很痛是嗎?」她看著他腦袋後面泛著黑氣,有點小小的愧疚。
那傷口能成現在這樣,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想到他後腦勺,柳若煙就想起系統布置的支線任務,尋找到偷襲謝無瑤的魔人並且殺死對方。
襲擊謝無瑤的人有反水的左護法,修煉返老還童功法的巫聖,以及在涼州城殺了蠻族全族的神秘兇手。
這位神秘兇手才是造成謝無瑤後腦勺重傷的罪魁禍首。
謝無瑤現在應當還沒有神秘兇手的消息,他似乎也完全不在意,都沒派人去查。
還真是在一些本該復仇的地方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大度和無所謂,在他眼中,那些兇手完全引不起他的興趣嗎?
謝無瑤眉頭皺了一下,歪過頭去,慘白的臉貼在柳若煙的膝蓋上。
她穿了一條黑色長裙,帶著細碎閃鑽的裙擺摩挲著他的臉龐,他又貼緊幾分,合攏眼,掩飾住眼底的痛色。
柳若煙靠近,擔憂問:「你有沒有辦法緩解後腦勺的傷勢?」
「過會兒就好了。」他悶聲。
柳若煙:……
她下床,去外面的森林中找了一些枯枝和稻草,在屋內點上暖烘烘的篝火。
在昏昏沉沉中,謝無瑤感覺額頭上有什麼熱騰騰的東西——是濕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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