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一道藤蔓鬼鬼祟祟爬上了山。
柳若煙所住的洞天福地前,一道白影坐鎮,迎著月色擦劍,忽然耳朵動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繼續擦拭玉劍。
上面謝無瑤的血還殘留著,要弄乾淨了才不會有血腥味兒。
小師妹不喜歡血腥味兒繞在身側。
忽然,狂風起,另一道白影從山下慢慢走上來。
蕭楚流抬頭,瞭然笑了聲,「你居然來了,我以為只有木妖會做這麼沒品的事兒呢。」
藏在暗處的藤蔓:???
「蕭楚流,背後說人壞話,你就很有品了?」竹玉憐赤腳踩在地上,走出來,一身紅衣極其絢麗,臉上的神情則高傲至極。
「我找阿煙有些事情。」越清桉平靜道。
「有什麼事兒剛才不說,大半夜跑過來,當我玉泉山無人了?就算你是凌天宗宗主,想要山上,也要主人家的同意吧?」蕭楚流站起身來,高大的身軀遮住了門,手裡的長劍直直指著地面,劍氣蓄勢待發。
「悶葫蘆,玉泉山不歡迎你,走吧。」竹玉憐手支著下巴輕笑。
蕭楚流冷聲:「也不歡迎你,竹玉憐。」
竹玉憐噎住,「我就想陪在主人身邊怎麼了?」
柳若煙被系統喊醒,她揉著眼睛走出來,看見這又要打架的三人,無奈到想要吐血了,「你們又在幹什麼,我晚上要睡覺的呀!」
「就是,蕭楚流,你這麼大聲幹什麼!主人是要我陪著一起睡覺的呀。」竹玉憐奔到柳若煙身側,往屋裡看了眼,十分滿意道:「床夠大,我也能——」
一把劍落到他纖長的脖子上。
竹玉憐:……
「喂,你以為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打不過你嗎?」竹玉憐眯著眼,危險地看蕭楚流。
這裡可不是魔界,蕭楚流用不了法術還敢這麼囂張?
蕭楚流淡淡哼了一聲,「試試。」
兩人再次打了起來。
柳若煙靠在門邊,心情十分複雜。
她看了一會兒,發現大師兄居然也沒有落下風,兩人打得有來有往的。
鬆了口氣,目光落在一直在看她的越清桉身上,她挑眉,猶豫片刻,朝著他走過去。
「你找我是?」她歪著腦袋,腳輕輕點著地上的石頭,漫不經心問道。
越清桉沒有說話,只是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隻花瓶——裡面還插著一根垂絲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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