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不是我的了。」他忽而出聲，朝著扭曲破碎的漩渦通道看去。
「若只是打架，一定是我贏。可是，不是贏了，就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他又沉默了很久，像是將自己過往千年全部回憶了一遍。
「我與師妹錯過，大約是我因為涼州師兄姐全部慘死而選擇閉關，在那些日子裡，我沒有陪在她身邊。」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仿佛有了理由，就可以藉此責怪自己。
溫岑雲悲傷地看著他，「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選擇不閉關，陪在她身邊嗎？」
蕭楚流擦劍的動作停下來，他鬆口氣，「沒有如果，我不會為自己曾經的選擇而後悔。至於未來，劍在我手裡，我有選擇的權利。」
他揚起一個熟悉的輕笑，劍眉星目中英氣奮發。
第221章 第221章番外十
兩個打扮得像個精英白領的女孩坐在椅子上, 略微侷促的看著柳若煙，眼神不敢亂瞟。
就在前不久，她們還在微信上叫囂要好好看看她對象到底有多帥, 現在一個個乖得和鵪鶉一樣。
尷尬，無措, 靜默的氛圍在飯店的包間裡蔓延。
「你們倆……怎麼怪怪的。」柳若煙坐下來，手隨意地支在下巴上，拿著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正在點菜, 猛地一抬頭，看到她倆求助一般地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出聲問。
兩個女孩互相對視一眼, 視線碰到越清桉的側顏, 立刻一臉正氣移開來。
沉默了很久, 還是小胡先道：「我沒想到, 這電燈泡真這麼亮，我信你的話了煙煙。」
柳若煙噗嗤一聲笑出來, 側過頭來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越清桉，「嗯, 怎麼樣，沒讓你們失望吧，真的夠亮。」
小王長嘆一聲, 「現在我覺得我倆在這裡, 才是真的電燈泡。」
「帥哥坐在旁邊, 這頓飯我怕是要吃到汗流浹背了。」小胡也嘲弄一句。
柳若煙只是笑, 她太知道自己兩個閨蜜是什麼性格了，背地裡對著帥哥可以將嘴炮打上天, 真看到了長得帥的，整個人都會不自在起來，如坐針氈。
她瞥了眼越清桉，他此刻神色十分淡定平靜，目光落在菊花茶上，似乎察覺到她的注視，驀然抬頭，與她對視。
她笑，他也勾起了唇。
旁邊兩個大號電燈泡互相掐大腿——好甜好甜好甜！好養眼！
柳若煙為兩方介紹。
兩位好友立刻緊張地站起身來，伸出手來打招呼，越清桉也不動聲色地學到了一個握手的禮儀。
柳若煙將菜單遞到閨蜜手中，低頭看了眼手機，「齊振鈞到了，我去樓下接一下他。」
她出去了，包廂內的三個人鴉雀無聲了幾秒，兩個好友明顯看到越清桉唇角的笑消失了。
她們心中咯噔一聲，立刻七嘴八舌道：「越越，你是不是還沒見過齊振鈞？他和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同一條弄堂里出來的，就在煙煙家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