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進她棕色透亮的，藏了無數星光的眸色里，喉結起伏，「原來是為了我？」
「不然呢？讓你胡思亂想嗎，還是說讓你化身醋瓶子，拈酸吃醋啊？」她點他的胸膛點了幾下。
力道很輕，像是小貓的尾巴掃過，直讓人心裡發癢。
越清桉呼吸沉了幾分，抓住她的手指，她掙扎著，張牙舞爪要揍他。
鬧了一會兒，大約是累了，柳若煙環住他精瘦的腰。
額頭抵著他的胸膛，臉頰上淺淺一層紅暈，輕輕喘息。
「你本來就一個人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只有我一個人了，我……我想對你好，全世界少給你的好，我會全部補給你的。」
越清桉怔了片刻，手扶住了她發軟的腰，「阿煙，你喝醉了。」他垂眸去看她頭頂上的渦旋，他能聞到她身上除了酒味兒外，還有一種很淡的香氣。
昨晚兩人都汗涔涔的時候，那種香味兒四溢開來，極其迷人。
「我在說真的，越清桉，我不是喝醉了，我很清醒。」她十分認真道：「我愛你。」
一邊說，一邊揚起紅撲撲的小臉。
熱息盡數灑在他的脖間，激得他皮膚一麻，一種異樣在心田裡飛快蕩漾開。
遠處是朦朧的夜景，這一處路燈昏暗，她的眼睛卻明亮清澈至極。
裡面只有他的倒影，只有他失神的面孔。
胸膛中的心亂了節拍，越清桉腦海中的思緒也被這句我愛你給沖亂了。
面紅耳赤，藏在一盞接著一盞的昏黃路燈下。
他模糊不清「嗯」了一聲，回應時，咬字清晰：「我也是。」
後面的話被吞了，因為她已經踮腳湊了上來，濕嫩的唇印在他滾燙乾燥的唇瓣上，堵住了那真摯的三個字。
他愛她，他想她一定知道。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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