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至龍戴了頂黑色漁夫帽遮擋顯眼的發色,同色墨鏡又遮去了上半張臉,除了衣品看起來有些特別之外,同街上的行人沒多少區別,他握著身邊人軟軟的手,幼稚地晃了晃,即便感受到掌心微微的濕漉,也仍舊捨不得放開。
金頌希也黏黏糊糊地挨著他,走著走著就忍不住把腦袋歪過去靠在權至龍的肩膀上,大半個人的重量都放過去,最後惹得權至龍悶聲發笑,誇張地故作踉蹌。
「呀呀呀太重了,要被壓倒了。」
嘴上雖這麼說,嘴角卻高高翹起,明顯非常受用她這副黏人模樣。
「哪有哪有?」
粘人精嘟起嘴唇,都可以掛油壺的程度,拖著聲音嘟囔:「哥你是不是變心了?不愛我了?」
「難道你在中國有了別的女人?嗚嗚嗚?聽說中國女人又漂亮又聰明……」
「渣男……」
權至龍聽著她一句接一句,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小嘴,都不帶停的,嗚嗚咽咽的聲音聽上去可憐極了,他忍不住腦瓜子嗡嗡疼,無語地咬牙:「說什麼呢?」
戲多的粘人精移開捂住臉蛋的手,白皙的臉上哪有半顆眼淚,乾淨透明得像一汪湖水般的眼睛倒是充滿鬼靈精的狡黠,金頌希吐了吐舌頭,又皺皺鼻子,嬌聲抱怨。
「誰讓你一點也不想我。」
權至龍心又軟了,捧著面前這個人的臉蛋,也不捨得使勁揉捏,低聲道:「誰說我不想你了?」
他在中國呆了一個多月,心里最想念,時時刻刻都放心不下牽掛著的人就是她啊,這小沒良心的,自己倒是玩瘋了,有時候幾天也不見一個電話。
他眼神意味深長,帶著一點點興師問罪的意思,果然,眼力見滿級的金頌希立馬見好就收,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把自己往他懷裡擠了擠,聲音軟軟糯糯,像是浸了糖:「哎呀,我就知道至龍哥對我最好了嘻嘻。」
「我也可想可想你啦。」
權至龍抱住她,表情十分放鬆,開演唱會的時候也會覺得很幸福,但那種幸福和現在的幸福不一樣,和她一起在這沒有人認得出他們的街頭晃悠,就算什麼也不做,心里也覺得很安穩,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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