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門客漸漸的反應過來,該死的,根本沒有趙別駕這個人!
事情明擺著,張觀懷疑胡問靜身份的真
假,故意捏造了一個不存在的趙別駕試探胡問靜,要是胡問靜順著杆子說「原來是自己人啊」,那麼大騙子胡問靜就會被活活打死。可這個「捏造不存在人物試探」的手段實在太老掉牙了,就沒有聽說腦子正常的人上當過,此刻胡問靜毫不猶豫的揭穿趙別駕是傢伙,質疑張觀的動機,既不能說明胡問靜是真實的刺史夫人的侄女,也不能證明胡問靜不是一個機靈的騙子。
一群門客尷尬的看著張觀,張老爺疑心病很重,但是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現在得罪了刺史的內侄女,說不定還得罪了別駕,卻一無所獲,簡直是殺敵不成,自損一萬,愚蠢透頂。
大廳之內漸漸安靜,人人都不在說話,呼吸都儘量不出聲,唯有胡問靜和張觀默默的對峙,氣氛越來越沉重,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喂喂喂,太誇張了,哪裡不能呼吸了?」某個門客低聲對另一個門客道,形容詞不要亂用,氣氛再凝重也不會無法呼吸,更重要的是如此肅穆的時刻胡亂編排,還想不想在張家混下去了?
那形容詞亂用的門客淡定極了,他已經想清楚了,若胡問靜是騙子,結果是張家被騙了錢;若胡問靜是刺史的內侄女,結果是張家得罪了刺史得罪了別駕。前者張家定然遷怒一群無能的門客,盡數趕了出去,後者張家分分鐘要完蛋。不論前者還是後者作為門客都要儘快跑路,誰忒麼的還在乎事情的結果是什麼?
張觀眼神之中陡然精光四射,慢慢的向胡問靜邁步走近。胡問靜毫不示弱,背負雙手,同樣慢慢的向張觀走去。幾步之間,兩人已經從遙遙相對,變成了幾乎臉貼著臉。
張博和一群門客緊張的看著張觀和胡問靜,完全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唯有心噗通噗通的跳。
張觀微笑著看著胡問靜,眼神中的笑意越來越深。胡問靜的眼神依然冰涼徹骨,倒霉!霸氣測漏了半天,護舒寶都擋不住了,為什麼這個傢伙就沒有被忽悠住?她飛快的轉念,是哪裡露出了破綻?該死的,制定計劃的時候心態不對,馬馬虎虎,造成了破綻無數,需要打補丁的地方太多,完全不知道張觀看出了什麼,現在必須堅持住,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對了,那把切肉的小刀還在袖子裡,只要動作快,說不定能抓了張觀做人質,安安全全的撤退。
久立不動的張觀忽然動了,肩膀一挺,腦袋前傾,嘴唇微張。胡問靜眯起了眼睛,袖子中的小刀滑到了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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