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壯陽藥膳多半只有一道菜。」有人鄙夷著,壯陽藥膳館怎麼可能擺下一桌尋常酒宴呢,肯定是只有一道壯陽菜啊。
眾人仔細的看那些貴賓的神情,除了韋家臉色不怎麼好,韋大公子還是被扶出來的,其餘賓客個個精神亢奮,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這壯陽藥膳果然有些門道。」一群平民百姓重重的點頭,這麼多貴人都吃的開心,他們就更能夠放心了。
「明日定要在這壯陽藥膳館好好的吃上一頓。」百姓們笑著。
王梓晴回到了家中,只覺頭暈腦脹,搞不清楚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父親……」她眼巴巴的看著王老爺,指望王老爺解惑。
王老爺皺著眉,胡問靜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怎麼都捉摸不透?
「唉,且等上幾日,必見分曉。」他說道,人生第N次發覺自己的愚蠢。他微微笑著,有些自得,愚蠢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會投胎。
……
韋家所有男丁都聚集在了大廳之內,韋宇軒是不是不該坑壯陽藥膳館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平民賤人竟然敢當眾挑釁韋家的尊嚴。
「韋家最近是不是太仁慈了?小蒼蠅都敢騎到韋家的脖子上拉屎了。」韋家族長淡淡的問道。
其餘人或冷笑,或反思,或猙獰,或憤怒,韋家最近只打死了幾個僕役,確實太仁慈了,外人竟然以為韋家好欺負了。
「一定要讓胡問靜死得慘不忍睹。」有人平靜的道,他根本不認識胡問靜,與胡問靜更加沒有仇怨,但敢冒犯韋家威名的平民百姓必須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有人搖頭反對:「胡問靜這麼放
肆,背後一定有人。」他看看四周,接著道:「就事論事,是我韋家先出手惹了王家柳家趙家,他們三家想要報復也在情理之中。我們若是反應太大,殺了胡問靜,與王家柳家趙家的誤會只怕會更大。萬事以和為貴,胡問靜必須教訓,但是不能傷了性命。」
韋宇軒冷笑了,最煩這種以和為貴的腔調了。他大聲的道:「在我韋家面前,王家趙家柳家也敢報復嗎?」
這句話非常的自大,但在韋家的年輕人之中激起了強烈的門閥自豪感。
「對,我們韋家什麼時候會懼怕王家柳家趙家了?」「王家柳家趙家看我們的眼色還來不及,什麼時候敢報復我們了?」「我韋家小小的敲打一下王家柳家趙家,他們敢不服嗎?」
幾個老持慎重的韋家長輩皺眉,為了一點點小事與王家柳家趙家交惡可不值得。
韋家族長卻笑了,韋家在譙縣是最大的門閥,就該有最大的門閥的氣勢。他說道:「來人,命令王家柳家趙家立刻……」
一個僕役急急的走了進來,打斷了韋家族長的言語,低聲在韋家族長耳邊稟告著,又遞上了一封信。韋家族長微微皺眉,細細的看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