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長老笑著,那些落魄門閥子弟就是好用,為了能夠刷鄉品什麼坑都敢跳,完全不在意被人利用,以及萬一大事不諧會有什麼結果。
「無妨,就是被其他門閥知道了,我韋家也不會有事。」韋宇軒躺在椅子上艱難的道,連日飲酒,他的身體好像不但沒有好,反而更差了,不要說站立,坐都坐不起來了,但他一定要參加這次的會議,親眼見證胡問靜的隕落。
幾個韋家的長輩點頭,韋家肯定要報復胡問靜的,這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暴力收租這件事情是胡問靜自己跳坑,韋家只是落井下石而已,怪不到韋家的頭上。
「要不要派人去指證胡問靜?」某個長輩問道,胡問靜耍賴不認是個敗筆,有太多的辦法指證胡問靜了,他們甚至不需要作假,直接命令那些安排給胡問靜當打手的韋家手下出面實話實說,就能徹底揭破胡問靜的謊言。
「若是一個不夠,我們可以出十個二十個證人。」那個長輩笑著,韋家不知道哪個勢力也幫了胡問靜一把,但是韋家只需要拆台就可以了,簡直輕而易舉。
韋家族長笑著搖頭:「雖然別人多半能夠猜到韋家出手了,但是我們不需要做的太明顯,那些破落戶自然會想到栽贓的辦法。」
眾人大笑,胡問靜的謊言太低級,那些破落戶肯定能夠對付的,他們沒有必要吃相太難看。
「如此,我們只需要坐等好消息就是了。」某個長輩笑著道,眾人舉杯,韋家的羞辱終於要洗刷乾淨了。
一個僕役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張請帖。
韋家族長微微一笑,多半是王家來求情的,想要他放胡問靜一條生路。
「韋家不需要賣王家面子。」他在心中想著,他的親兒子因為胡問靜斷了前程,他恨胡問靜入骨,誰來都不能阻擋他報復胡問靜。
韋家族長慢慢的打開了請帖,臉色猛然大變。
「出了何事?」其他長輩問道。
「譙縣除了韋家之外的所有門閥邀請我家赴宴。」韋家族長緩緩的道,這是所有門閥聯合起來了?胡問靜憑什麼能夠請動他們?對了,請貼上還有陳縣令的名字,是陳縣令出手了嗎?可是,陳縣令憑什麼能夠拉攏譙縣的所有門閥?
一個個疑問匯聚在韋家族長的腦海之中,他只覺事情發生了預料之外的突變。
……
壯陽藥膳館。
數十人靜悄悄的坐著。
這數十人是譙縣權力的擁有者,他們聯合在一起就代表了譙縣所有的權力。
唯有韋家族長冷冷的站在門口,目光從一張張熟悉的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