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門閥家主問道:「那麼你去衙門告狀是為了讓韋家跳出來?」一些門閥看陳縣令,想不到陳縣令這麼早就和胡問靜勾結在了一起,更想不通為什麼陳縣令就要和胡問靜勾結在一起,難道陳縣令就這麼恨韋家,欲置之死地而後快?
陳縣令淡定無比,案几上的酒水菜餚已經撤下了,只有一杯清香的茶水。他隨手拿起,吹掉了水面上的茶葉,就像吹掉了韋家一般。
「不是。」胡問靜出人意料的答道,「我去縣衙告刁民抗租只是為了和陳縣令打個招呼。」
打招呼?什麼招呼?
胡問靜認真的道:「我能不能收回那三十畝田,能不能挖坑,關鍵在於官府到底會不會追究我暴力收租,我當然要搞清楚陳縣令在這件事中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一群門閥家主點頭,這個可以理解,要是胡問靜前腳暴力收租,後腳就被陳縣令拿下了,腦子有病才暴力收租呢。眾人看陳縣令,結果陳縣令堅決的撇清關係,不幫助刁民也不幫助胡問靜,所以才有了「沒有狀紙不受理」。
陳縣令露出了笑容,放下茶盞對眾人道:「正是如此,本官只是譙縣的過客,譙縣自有各個門閥做主,本官何必多管閒事?」一群門閥家主微笑陳縣令一直很識趣,紛紛客氣道:「陳縣令何以如此客氣?陳縣令就是譙縣的一縣之長,我等只是添為地主,助陳縣令一臂之力而已。」
陳縣令對眾人拱手行禮,這群人能夠成為門閥家主是投胎技術好,不代表他們腦子好,若不是他遲早要升遷到更好的城市去,信不信他分分鐘就做掉了這群蠢材。
他「沒有狀紙恕不受理」只是為了不蹚渾水?一群蠢貨!
陳縣令微笑著瞄了一眼胡問靜,胡問靜在公堂之上亂用了一堆成語,肯定是讀過書,識過字的,想要寫個狀紙又有何難?
他用「沒有狀紙恕不受理」拒絕了胡問靜的告狀,胡問靜悻悻而去,其實就是兩人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胡問靜:「喂,陳縣令,我要去幹掉那些刁民,說不定事情還會鬧得很大,牽涉部分門閥,你有沒有問題?」
陳縣令:「哦,完全沒有問題,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去,有我在這裡,誰來告你的狀都沒用,但是我也只能做到這點了,別指望我出手收拾門閥。」
胡問靜:「ok!」
陳縣令:「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