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鋪之內,幾個胡問靜的手下還在罵罵咧咧的抱怨著。手下甲重重的拍著桌子:「每個月就給500文,打發叫花子啊!」眾人跟著哄鬧,門閥養一條狗每個月花銷都不止500文,只給他們500文算什麼意思?
手下乙啃了一口雞腿,支持道:「對,老子以前愛睡到幾點就幾點,愛什麼時候回家就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惡氣!」其餘人舉杯敬酒,胡問靜要求他們每天早晚報到,敢不到就扣工錢,這忒麼的是人幹的事情嗎?
手下丙一隻腳踩在了條凳上,不屑的道:「憑良心說,錢確實是比以前多,以前老子每個月也就三百多文錢,但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哪裡像現在這般過得像條狗。」
其餘人用力點頭,地痞流氓多自由啊,除非老大說話要辦大事,不然每天想怎麼就怎麼,在家睡大覺都行。
「唉,看在銀錢的份上就忍忍吧。」眾人勸著,出來混就是為了錢,只要胡問靜錢給的多,其餘事情不是不可以忍受。
手下甲忽然笑道:「我們還不算什麼,左右是替人跑腿的命,張哥就苦了。」他口中的張哥也是胡問靜的手下之一,以前是個地痞流氓中的某個小頭目,也算有個字號,每天可以對著別人發號施令,可如今到了胡問靜的手下就立刻成了被發號施令的人。
一群人笑著,看到別的人更倒霉,好像心裡就開心了一些。
幾條街之外,張哥與幾個人邊走邊聊天,胡問靜的鄰居們都搬去了老遠的地方,想要找到他們需要穿過半個譙縣。
「……這胡問靜真是不會做老大。」某個人搖頭嘆氣。
「就是啊,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做老大。」另一個人也鄙夷的道。「身為老大最重要的是和所有人關係融洽,多請大家吃飯喝酒,大家有了感情,自然就聽她的了。」
他向地上狠狠地吐口水,在胡問靜手下一個月了,胡問靜什麼時候請大家吃過飯?什麼時候向大家敬過酒?什麼時候和大家一起下過窯子?哦,這點不太可能,但是,哪怕不計較這一點,不與大家吃飯喝酒,不在酒桌上喝的爛醉如泥,就足以說明胡問靜根本不懂的怎麼做老大。
張哥笑著:「胡霸天雖然家學淵源,武功不錯,但是畢竟是個十來歲的女娃娃,怎麼可能懂得江湖規矩呢,大家要想開點。」
某個男子反對:「張哥,你說得太客氣了,胡霸天哪裡是不懂江湖規矩,根本是不懂做人!張哥年紀比她大,資格比她老,江湖上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肯屈尊做她的手下那是她的福氣,她竟然呼來喝去,張哥也不喊一聲,一點點規矩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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