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朗讀了聖旨,一大堆駢文之下無非是呵斥胡問靜胡鬧,有辱斯文。
胡問靜恭恭敬敬的接旨,立馬解散圍觀團。皇帝下旨了,還想看二十四友的青澀背影?一群貴賓憤憤不平:「我掏了錢的!」下次未必有機會能夠近距離觀摩潘安強健的肌肉了。
胡問靜攤手,這是比颱風地震還要不可抗拒的因素,總不能違抗聖旨掉腦袋吧?「胡某做生意想來童叟無欺,既然沒看到,那就退錢。」
司馬柬搖頭嘆息,就差一點點就可見二十四個人,不,是二十五個人一齊負荊請罪的壯觀場面了,他喟然長嘆:「虧我還帶了御用的丹青能手想要留下此壯觀一刻給父皇欣賞。」老頭子真是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麼難得的機會都要阻攔。
任罕坐在座位上猶豫極了,他愣是付了貴賓席的費用,胡問靜會不會退回來啊,十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王敞欣慰極了,又後悔極了,早知道他也可以找皇帝啊,他真是太老實了,他甚至不需要找皇帝,找其他大佬也可以啊,官大一級壓死人,胡問靜難道還敢反抗不成?
「走吧,我們可以平安的回去了。」王敞看著二十四友,只覺死裡逃生,終於沒有做出背叛同伴的事情。
二十四友面面相覷,陸機小心的問道:「剛才聖旨之中只提到了不要在酒樓胡鬧?」眾人都點頭,聽得清清楚楚,想必是昨夜的敲鑼打鼓驚動了皇帝陛下了。
陸機繼續問道:「可有讓胡問靜停筆?」二十四友眼珠子都掉了,一起慘然搖頭:「沒有!」馬蛋啊,那有什麼用!他們還不是死死的得罪了胡問靜,然後在該死的二十四友艷行記中流芳百世!
潘安看著周圍的圍觀眾掃興的離開,壓低聲音道:「不如乘此機會……」二十四友都點頭,等眾人走光了,再次負荊請罪,絕對要在今日把恩怨了結了,拖到明天都會痛不欲生。
王敞一個機靈,低聲道:「都等著,王某去見胡問靜,賠錢可以,擺酒斟茶都可以,就是不能負荊請罪。」眾人遲疑,現在談判還有用嗎?王敞道:「以今日觀之,王某認為胡問靜是個貪財的,王某其他沒有,就是有錢。」石崇用力點頭:「我比你更有錢!」除了極個別如左思等人,二十四友誰不是豪門出身?縱然左思是寒門子弟,那也是個大家族,絕不會缺了賠罪的銀子。
在二十四友殷切的目光中,王敞大步走到了胡問靜的身邊,附耳道:「他們願意擺酒斟茶道歉,額外再賠銀子,你開價。」
胡問靜眼神飄忽了,王敞一秒就懂了,然後肝疼極了,胡問靜竟然不知道開多少價格合適!你不會伸出一根手指忽悠我吧?
胡問靜沉默,很奇怪嗎?我又不知道二十四友有多少家產,更不知道二十四友把面子看得有多重,開價低了吃虧,開價高了無法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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