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問靜耐心的解釋:「數萬災民前去宜都國,一路上吃什麼?住哪裡?會不會發生搶劫?會不會有人強姦?會不會殺人放火?會不會有人高呼一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胡某其實不需要這麼多人的,胡某要這麼多人幹什麼?只留下數千聽話的人建一個小鎮子不好嗎,人數多了不好管,胡某不在江陵的刺史府衙待著,跑到這裡與災民們同甘共苦就是因為怕出了刺頭挑撥災民作亂。若是留下的人數少了,胡某不但沒有了這些擔憂,哪怕是點忠心度也容易些。」
「但是放了這數萬災民就是製造民變坑死自己,胡某還有大好未來為什麼要想不開?」
賈午怔怔的聽著,看見賈謐還在努力變臉,一把扯過來放在膝蓋上,自己是沒救了,賈謐多聽聽老奸巨猾的人的黑心思說不定會變聰明一些。賈謐使勁的掙扎。
賈午嘆氣道:「可是那些災民想走又怎麼辦?總要講理吧?」
胡問靜笑了,眼神如刀:「官府收容災民真是好心?不過是以防民變而已。哪朝哪代允許災民自由走動了?敢自由走動就是違抗官府命令意圖不軌,立刻殺了。誰敢離開胡某的災民營地,胡某就殺了誰。就算有人因此告到了朝廷胡某也不怕,因為這就是朝廷治理災民的原則,朝中頂多就是一些清流人士咒罵胡某手段殘暴有失德望而已。」
賈午茫然點頭,冠冕堂皇的賑災背後竟然是如此的殘忍。
胡問靜慢慢的道:「這還只是從胡某的利益角度考慮,若是再考慮宜都王司馬冏的動作,那就更簡單了。」賈午脫口而出:「簡單?」難道不是更複雜嗎?
胡問靜斬釘截鐵的道:「對,就是簡單了。」
「我不知道司馬冏有什麼企圖,與我搶流民的行為太不合理了,對司馬冏有百害而無一益,我暫時還看不透司馬冏要這麼做。」
「既然看不透對方的布局,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我只按照我的計劃一步步的做,司馬冏若是想要打斷我的步驟就要跳到我的地盤之內規則之內來,若是在宜都國搞什麼噱頭傷不到胡某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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