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攸轉頭看看一群司馬家的叔伯兄弟侄子,幾十個司馬家的王侯像是集體眼角抽筋嘴角抽筋,瘋狂的眨眼睛歪嘴巴,二十年的鐵帽子荊州刺史絕對不可能,二十年的荊州刺史啊,這荊州是姓胡還是姓司馬?
司馬攸同樣瘋狂的抽搐眼角,胡問靜擺明了唯恐眾人過河拆橋,奈何?他斜眼看司馬炎,胡問靜擔憂的過河拆橋出賣她的人似乎也包含著司馬炎呢,只怕是誰來勸說都沒用。
一群司馬家的王侯怒視司馬攸,我們不管,你搞定!
司馬攸轉頭看胡問靜,認真的道:「胡刺史芳齡可有十七?如此年輕有為,豈能在荊州待到三十七?荊州偏遠,豈不是浪費了胡刺史的大好年華?但胡刺史如今年齡確實小了些,需要在基層紮根,打好根基,更好的為人民服務。不如這樣,胡刺史在荊州紮根十年,十年之後回京城為朝廷為大縉做出貢獻如何?」二十年絕對不可能,二十年一手遮天的土皇帝,荊州百姓只知道有胡問靜不知道有大縉朝了,十年是我們的底線,而且十年也不短了,十年之後司馬炎的幾個小兒子也算是長大成人了,也不用擔心我們迫害和趕盡殺絕了。
司馬炎暗暗點頭,有十年他已經很滿意了,聽說胡問靜的底線只是五年而已,這回賺大了。
賺大了的胡問靜悲傷無比的看著司馬攸,認真的問道:「我剛才若是說四十年,你會不會打折二十年?」早知道司馬家的人只會五折還價,她就直接開價四十年來呢,這回虧大了,要走火入魔了,啊啊啊啊!
司馬攸冷冷的看著胡問靜,我才要吐血了,啊啊啊啊!
大殿中,張華和衛瓘皺眉盯著胡問靜和一群司馬家的王侯,他們能夠聽出這些對話中的刀光劍影,可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雙方妥協的這麼快,仿佛趕時間似的。到底背後還潛藏著什麼?
一群文武百官沒空理會背後是藏著老虎還是外星人,只是死死的盯著胡問靜。某個官員喃喃的道:「十年的鐵帽子荊州刺史……」這鐵帽子刺史的形容真是貼切啊,真是羨慕妒忌恨啊。
另一個官員嘴角流出了鮮血,淒涼的道:「十年的荊州刺史……」其實在一個地方當十年的官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外派之後若是無功無過,朝廷又沒有人貴人相助,在一個地方當十年垃圾地方官很稀奇嗎?若是朝廷有貴人撐腰,霸占了十年的油水位置很稀奇嗎?司馬駿、杜預、劉弘、馬隆不就當了十年的地方大佬嗎?可是胡問靜今年才十七啊,十七歲的地方大佬!這大縉朝是瘋了嗎?
一群官員看胡問靜的眼神盡數變了,以前看胡問靜的眼神多少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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