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夫道:「這些其實都是那些街坊鄰居做的啊。」
「那些貴人們的馬車是被鄰居們堵住了街道無法通行。」
「那白縣令是被街坊鄰居們叫來的。」
華大夫認真的說著,這些都是他的猜測,但是他確定也不會差了太遠,那劉星不是跑得渾身是汗的與白縣令一齊進來的嗎?
他看著有些驚愕的戴竹,繼續道:「要幫助人,就要先保護自己。老夫當了幾十年大夫就知道了一件事情,言語永遠不能說服不講理的人,與那些蠻不講理的人講理只會挨打。幫助人,主持正義,未必要挺身而出的,有時候曲折一下也可以主持正義的。」
華大夫盯著戴竹,他租賃戴竹家的房子開醫館已經有幾十年了,戴竹,戴竹的父母幾乎都是他看著長大的,所以他不在意倚老賣老教育幾句。
「你心地善良,但是經歷的太少了,希望老夫今日的經歷能夠對你有些幫助。」
戴竹看著華大夫一家人慢慢的遠去,心中千絲萬縷,這世界就這麼複雜?善與惡就那麼難以區分?她低聲自言自語:「為什麼就不能簡單一些?」像那個白縣令多好,錯了就受罰挨打苦役,沒有含糊,沒有和稀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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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唯有用鮮血抹掉腦門上寫著的軟弱可欺
白絮對沒有受到胡問靜的責罰很是奇怪,這不符合她對胡問靜的了解。她想了幾次不得要領,只能歸咎於胡問靜有外人不了解的氣量,可以包容各種不同的政見。她多少知道這個想法有很多矛盾之處,但是她沒有時間細想,她的大部分精力都落在了糧食上。
荊州水稻一年兩熟,四月剛種下了第一季,收穫要等到七月份,在這之前田地之中也就收穫一些野菜而已。可是襄陽無數張嘴等著吃飯。
白絮揉著額頭,還以為她當了官老爺之後不貪污,不勒索百姓,不搶百姓家的閨女,不增加苛捐雜稅,百姓從此就能過得美滿幸福了,再也不用吃野菜了,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她仔細的計算過了,哪怕朝廷和地主老爺一絲一毫的賦稅佃租都不收,這種地的百姓依然不可能不吃野菜。這地里的糧食產出的實在是太少了,一季水稻畝產一百二三十斤,一年雙季稻也不過二百五六十斤,若只是一個人吃自然夠了,努力一把一個人可以種五六畝地,可若是一家五口人靠五六畝地吃飯,這就有些拮据了,若是再算上衣服棉被油鹽醬醋等等生活必需品的花費,這一戶人家種五畝地竟然不得不吃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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