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花很快就理解了,因為荊州的那些女官雖然穿著官服,雖然有著官印,但其實在朝廷官員的眼中她們只是胡問靜的手下,而不是朝廷的手下。胡問靜是一個符號,是一個門閥,是一個勢力,而荊州的女官被吸納、遮掩在其中,沒人認為她們值得單獨拎出來評價。
蘇小花冷冷的笑著,所以,她在襄陽看到的那個兇巴巴的女官其實在朝廷的眼中就是胡問靜的傀儡?所以,她才是被朝廷公認的第二個女官?
她有些得意,她果然沒有看錯,胡問靜果然不被朝廷的體系所吸納。
蘇小花更加堅定了要沿著胡問靜的道路複製一個成功的「蘇問靜」,但必須大力改良細微之處的決心。
「小花,我們該怎麼做?」一個蘇家的子弟歡喜的問著蘇小花,打斷了她的思緒。蘇小花看了一眼那個蘇家子弟,關鍵時刻看出每個人的水平,在其他蘇家子弟為了蘇家出了一個官員而興奮乃至癲狂的時候,能夠迅速的想到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已經算是人才了,值得她以後多下功夫培養了。雖然其實只知道問該做什麼的「才」根本是垃圾,但她不是缺人嗎?作為蘇家自己人,她必須好好的利用。
蘇小花淡淡的笑了笑:「我們去做旗幟。」她分析過無數次了,胡問靜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崛起的?胡問靜為什麼要在某個時刻做某件事?胡問靜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蘇小花認為胡問靜有一件事打開了她在洛陽的局面,奠定了以後成為大縉重臣的基礎,那就是「兩面旗幟」。
「大縉太尉賈充之忘年交胡問靜」,「吏部尚書任愷之救命恩人胡問靜」。這兩面散發著惡臭的旗幟徹底打響了胡問靜的名號,整個洛陽誰不知道胡問靜?
蘇小花堅決的重複胡問靜的道路,第一步就是去做兩面旗幟,然後招搖過市,讓整個洛陽都知道她的存在。她已經想好了旗幟上寫什麼。
「齊王殿下最賞識的平民女子蘇小花」,「司徒衛瓘擊節讚嘆的才女蘇小花」。
蘇小花仔細的想過了這兩面旗幟上的每一個字,既真實,又誇張,既不得罪齊王和衛瓘,又攀扯上了關係,既沒有阿諛諂媚之意,又牢牢地將她與兩人捆綁在了一起。她甚至仔細的斟酌了用詞,故意用最淺顯的詞語,力求整個洛陽所有百姓都能聽一遍就記住旗幟上的內容,記住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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