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大聲的笑著,一點都不覺得這句話哪裡過分了。掏糞工與衙門的交鋒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哪一次不是在掏糞工的罷工之下立刻就軟了?偶爾也有衙門與掏糞工硬槓,可是又有什麼用?掏糞工賤命一條,就是不開工,難道還能強迫別人開工不成?而抓夜香王於德順更是不可能,於德順又不掏糞,人家是正經的擁有100套房子1500畝田地的鄉紳,衙門憑什麼抓他?
張麻子笑道:「夜香王只管等著,這次要衙門大出血。」以前靠一些掏糞工大罷工都能讓衙門服軟,這次還有門閥子弟呂文成加入,那麼士人和百姓只怕也會支持他們,這輿論更加的不得了了,衙門想要動武都不敢。
於德順大笑,他就是看中了呂文成的身份,呂文成再怎麼破落和沒腦子也是正經的門閥子弟,識文斷字,只要他四處奔走拉攏,其餘門閥子弟加入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縱然呂文成一個門閥子弟都拉不到,於德順也不吃虧,對於德順而言如今呂文成的作為已經值回了票價。
於德順認真的道:「給呂文成送些些米糧過去,呂文成還是有些本事的。」這規規矩矩的遊行示威雖然沒有想像的有用,但是依然是一大進步,打響了糞業工會的名號。
他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獰笑:「以後還有用得著呂文成的地方。」這次鬧得這麼大,肯定需要有個背黑鍋的,呂文成就是最合適的背黑鍋的。
於德順又問道:「趙二狗,劉春江、黃仁甫二人怎麼說?」劉春江、黃仁甫二人是襄陽城和江夏城的糞霸,於德順這次想要聯手兩人在江陵、襄陽、江夏三地的掏糞工一齊罷工,徹底的擊潰衙門的威信。
趙二狗搖頭:「這兩個傢伙嘴上應著,但是一直沒動靜。」
於德順冷笑幾聲,臉上肌肉顫動,劉春江、黃仁甫以為可以看風頭占便宜?兩個蠢貨,不知道他是在拉著他們一齊走上人生贏家的道路?
他淡淡的道:「那就不用聯繫他了,等我於德順打下了江陵城,再收拾襄陽和江夏易如反掌。」
一群手下一齊點頭:「對!那兩個傢伙不識抬舉,等我們拿下了江陵城,聲勢一時無兩,反手就拿下了襄陽和江夏。」幾人是真
的激動和支持,若是能夠拿下襄陽和江夏的糞業,那意味著他們的收入要暴漲幾倍。
……
某個青壯掏糞工回到了家中,雖然月上中天,家人卻一個都沒有睡,見他回來,急忙問道:「可能開工?」
那青壯掏糞工鬱悶的搖頭:「夜香王不許開工。」家人唉聲嘆氣,倒不是擔憂家中沒飯吃,這夜香工看似社會最底層,其實很有錢賺,這一家人從剛加入夜香工的時候承包「糞道」的銀子都要找親戚朋友借錢,到如今家中房子好幾套,早已完成了財富自由,絲毫不擔心家中因為停工而斷了衣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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