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將領帶著親兵將哭喊要死了的懦夫膽小鬼盡數找了出來,強行推倒跪在地上。
幾十個膽小鬼悽厲地叫著:「不要殺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胡刺史,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胡問靜冷冷地看著那些膽小鬼,厲聲道:「以為戰場是你家大院,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以為軍法是你家的雞毛撣子,打幾下都無所謂?胡某今日要用你們的人頭告訴這裡三千人,在這戰場之上,誰怕死,誰膽怯,誰想逃,誰精神崩潰了,胡某就讓誰第一個死!」
「來人,殺了!」
幾十個膽小鬼人頭落地,全軍上下為之一肅,各個陣型不需要將領呵斥下令,飛快地組成了最完美,每個人之間的間隙都不曾有分毫的誤差。
胡問靜厲聲道:「哭喊嚎叫亂軍心者,斬!」
「陣型疏鬆者,斬!」
「麾左則左,麾右則右,擅自前後左右者,斬!」
「無將令,妄行陣間者,斬!」
「若有退縮……」
千五農莊農夫軍齊聲大叫:「……後排殺前排!」聲震四野。
千五中央軍士卒臉色慘白,沒想到胡問靜的軍規殘酷到了極點。
胡問靜大笑,傲然看著三千士卒,厲聲道:「列陣!」
三千士卒飛快的列陣,毛竹長矛一根根的舉起,弓箭上弦,刀劍並舉。各隊的口號此起彼伏。
敵人就在十餘里外,幾乎是轉眼就到了,任何挖泥土高牆的舉動都是浪費力氣。
胡問靜轉頭對騎兵下令:「下馬,穿紙甲,餵水食。」
姚青鋒和數百騎兵急忙下馬,給戰馬穿戴了蓬鬆的紙甲,餵了水食,騎兵最重要的就是戰馬,幾乎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等戰馬的一系列事情都完畢,騎兵們這才給自己穿上了紙甲。
一群中央軍的將士第一次看到紙甲,遠遠地看不清這淡黃色蓬鬆的東西是什麼材料做的,只覺好奇無比。
泫氏縣縣令臉色慘白無比,驚恐地看著胡問靜,顫抖道:「胡騎都尉,下官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有伏兵。」他要是知道有伏兵絕不會帶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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