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了族譜,趕出了家族,就意味著失去了靠山,以前一隻雞賣三文錢,一看胡某沒了家族的倚靠,頓時成了出了事之後沒人出頭的無根浮萍外鄉人,這一隻雞立馬就成了四文錢了。若是胡某敢吵鬧,旁人自然有家族出頭一群人打胡某一個。」
胡問靜淡淡地道:「這家族和族譜就是普通人的靠山啊。」
她又笑了:「可是,胡某不需要。」
「胡某從來不靠名譽吃飯,胡某是胡霸天,是胡人渣,胡殺頭,胡某什麼時候需要名譽了?」
胡問靜淡淡地笑,哪怕在21世紀她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名譽什麼的,作為一個工科生只考慮機器和數據,什麼時候考慮過名譽了。
陳縣令和幾個門閥閥主苦笑,天下竟然有不在意名譽的女人?又後悔自己的腦殘,小黃文一派宗師會在意名譽?
胡問靜認真地道:「而且,你們沒有意識到以後這豫州,這天下,家族的力量越來越小了嗎?」
陳縣令反應最快,失聲道:「農莊制!公平!」農莊制下,什麼族長,什麼家族,有個p用,人人都要老實種地養豬,絕不會因為是孤身一人就被人欺負。
胡問靜牽著小問竹的手走出了縣衙,很多人以為集體農莊制只是摧毀門閥統治的工具,頂多還有增加農業產量的作用,他們不知道集體農莊制帶來的是對舊有制度、習俗、社會關係乃至文明的毀滅。
柳閥主等人看著胡問靜回了洛陽,憤怒地看陳縣令:「怎麼這就讓刺史走了?譙縣到底搞不搞農莊制?」這可是牽涉到他們每個人切身利益的事情,他們作為被農莊制打倒的門閥中人不太好開口,陳縣令作為地方父母官對上級詢問公事那就是理直氣壯的了,為什麼就不問一句?
陳縣令冷笑:「譙縣是不是執行集體農莊制,自然有譙郡太守、豫州州牧考慮,陳某作為縣令只要執行太守和州牧的命令即可。」
陳縣令甩袖而走,這群門閥家主唯恐得罪了胡問靜或者讓胡問靜不快,堅決不肯為了自己的利益出頭,卻指望無關的他冒著得罪胡問靜和讓胡問靜不快的風險出頭詢問,真是可笑至極。
陳縣令心中對譙縣門閥鄙夷到死,自己的利益都不敢出頭,指望無關的人犧牲利益做好事,這種幼稚低劣的宅斗思想充斥了譙縣門閥中人的大腦,怪不得譙縣門閥努力了百十年一直都是小門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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