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冰山般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胡刺史的大軍是去了兗州。」
周圍眾人皺眉,問道:「為何是去兗州?」
那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道:「東海王司馬越與琅琊王氏又一次在定陶打起來了,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胡刺史這次去兗州就是要將司馬越和琅琊王氏一網打盡,咦,你們怎麼走了?」
周圍眾人懶得回答這個蠢貨,還以為得到了什麼內
幕消息,沒想到遇到一個白痴,定陶早就成為了胡刺史的地盤都不知道。
洛陽城外的軍營外,一個中央軍將領與親友話別:「此去兗州路途很近,也沒有什麼強大的敵人,估計頂多兩個月就回來了。」友人點頭:「七月流火,還是要多帶些衣衫。」等那將領進了軍營準備開拔,那友人立刻回了家中,取出了信紙寫了幾個字,塞入了信鴿腳上的細竹筒內,看看四周無人,將信鴿送上了天空。
陳留城中,一個中央軍將領微笑著對司馬虓道:「胡問靜果然想要攻打陳留。」司馬虓笑著:「定要她沒命回去。」
一群中央軍將領大笑,司馬越與琅琊王氏開戰,自然想到了胡問靜會乘機攻打陳留,早已做了準備,只要胡問靜到了陳留,立馬就發動農莊內的所有百姓與胡問靜決一死戰。
祖逖冷笑道:「胡問靜的絕招不就是長矛陣嗎?破長矛陣何其容易。」他已經從各地收集十數萬根毛竹運到了陳留,到時候所有農莊百姓人手一根毛竹,胡問靜保證目瞪口呆。
司馬虓笑道:「這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一群中央軍將領大笑,一點沒有抄襲的羞恥感,打仗就是你學我的優點,我學你的優點,有什麼可以感到羞恥的。
司馬虓卻又皺起了眉頭,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來得及收割糧食。」一群中央軍將領面面相覷,這個問題太專業了,他們都是小門閥出身,這輩子第一次軍屯種地,哪裡知道糧食究竟在什麼時候可以收割了。
祖逖已經問過了一些老農,道:「十日就能收割,若是擔憂胡問靜的軍隊搶占或者燒毀我方的良田,不妨早幾日收割,雖然定有損失,但是總比被胡問靜的軍隊搶了燒了要好。」從洛陽到陳留四百餘里,從中牟到陳留只有百十里,胡問靜很有可能讓中牟的農莊士卒作為先鋒到陳留的,如此短短一兩日就到了,必須提前收割糧食了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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