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瓘的大軍之中,一群并州匈奴人圍了上來,道:「大家都是匈奴人,我怎麼可能騙你們?」一個并州匈奴人嚴肅地道:「我與你們說,我隔壁二嘎子他爹就是被漢人殺了吃了,漢人吃人根本不講究,一刀殺了,一邊喝血,一邊生吃!」又是一個并州匈奴人一臉的悲憤:「大楚人還不放過我們胡人的女人和孩子,胡人的女人都會被幾百個壯漢反覆奸(淫),胡人的孩子都會被大楚人砸開天靈蓋吃腦子!」有并州匈奴人涕淚直下,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悲傷和憤怒:「天下到處都是大旱和大寒,地里的莊稼盡數絕收,野草都不長,為什麼種地為生的漢人可以繼續東征西討?因為那些漢人驅趕胡人的女人和小孩隨軍作為軍糧啊!」那并州匈奴人使勁地捶胸痛哭:「喪盡天良啊!」
一群西涼胡人驚呆了:「不可能!不可能!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吃人的人還是人嗎?是畜生!陛下雖然兇殘了一點,但是絕不會做這種事情。」好幾個西涼胡人用力點頭:「你們不要胡說,陛下以前是武威的司馬,我們可熟了,陛下英明神武,絕不是沒有人性的人!」
一個并州匈奴人指著衛瓘的大軍中的羌人道:「你看他們,他們就是與你我一樣的普通百姓吧?他們就住在羌胡雜居地,距離這裡有八百多里路呢,為什麼他們拖老攜幼舉家逃出住了幾百年的寧夏平原?因為大楚皇帝陛下吃光了中原的胡人,終於跑到羌胡雜居地吃胡人了。若是他們不逃,大家都會被大楚皇帝陛下吃掉了。」
一群西涼胡人望著衛瓘大軍中無數的羌人半信半疑。那衛瓘的手下招手,立刻有幾個寧夏羌人跑了過來,道:「你們還不知道?大楚皇帝陛下吃光了羌胡雜居地的胡人,整個延安胡人的屍骨堆成了小山,寧夏平原中被吃的胡人屍骨堵住了河流,我們實在是沒有活路了,不然誰會願意離開家鄉啊。」
一群西涼胡人仔細看寧夏羌人,黝黑的臉,額頭皺紋密集,笑容憨厚無比,如此淳樸的牧民應該不會說謊吧?
那衛瓘的手下流淚道:「你們知道為什麼大楚皇帝陛下胡問靜可以一個人打幾百個?」
一群西涼胡人全神貫注盯著那衛瓘的手下。
那衛瓘的手下壓低聲音道:「因為大楚皇帝陛下其實是妖怪啊,她是天下所有妖怪的王,所以才叫『污妖王』!每天睜開眼睛就要吃十八個胡人童男童女做早點,中午的時候要吃三十六個胡人的壯漢做午餐,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泡在十二個胡人處女的鮮血之中保養皮膚。天下胡人雖然多,哪裡經得起這麼個吃法?大楚皇帝陛下吃光了中原的胡人,又吃光了羌胡雜居地的胡人,現在就要來西涼吃胡人了!」
一群西涼胡人大驚失色,有人渾身發抖,有人牙關打顫,有人六神無主:「這可如何是好?」
那衛瓘的手下憐憫地看著一群西涼胡人,同情地道:「唉,可惜禿髮樹機能死得早,不然一定有辦法的。」
長長的衛瓘大軍的另一處,一個并州匈奴人低聲與一個西涼匈奴人道:「大家都是匈奴人,別怪我沒提醒你,大楚皇帝陛下要吃光了所有的胡人,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從并州逃到了這裡?」
又一個角落中,幾個寧夏的羌人婦女圍住了幾個西涼的女子,低聲警告道:「不想被漢人皇帝吸乾了鮮血,就快點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