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殺得你們血流成河,打得你們所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來,殺掉所有的貴族,你們就會老實了,而且永遠不敢造反。」
陸易斯微笑著:「我本來以為陛下說得太誇張了,你們怎麼會愚蠢到這個程度。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我太自以為是了。螻蟻怎麼可能理解猛虎沒有拍死它們是因為寬容和毫不在意?」
那個土王渾身發抖,大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聽見了,可是就是不理解是什麼意思。
花園中,一群群聯軍的士卒衝進花園,無視前面的聯軍士卒不斷地被殺害。十萬人打幾百人,膽子再小再怕死再混日子的人都會勇氣爆棚。一個勇敢的聯軍士卒一刀砍在了一個大楚士卒的身上,獰笑著:「大楚人去死!」他很有把握已經斬殺了大楚士卒,在胸口挨了一刀的人就沒有不死的。他貪婪地看著那個大楚士卒的衣衫,這一身蓬鬆的衣衫看上去不怎麼樣,但是那刀子好像很鋒利,以後就是他的了。
附近好幾個聯軍士卒看到了大楚士卒中刀,齊聲歡呼:「殺了一個大楚人!」
那個大楚士卒晃了一下,反手一刀砍在了那個聯軍士卒的脖子上,那聯軍士卒捂著脖子,驚愕又迷茫地看著那個大楚士卒,那個大楚士卒已經與其他聯軍士卒廝殺在一起。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個聯軍士卒停止了呼吸。
附近無數聯軍士卒死死地看著大楚士卒,有人慘叫道:「大楚人有太上老君保佑,根本殺不死!」有人叫道:「快逃!」其餘聯軍士卒看著四周不斷倒下的同袍以及小山般的屍體,而大楚士卒毫髮無傷,齊聲慘叫逃跑。
只是片刻時間,十萬大軍再次不見蹤影。
一個大楚將領踩著深深地鮮血,發出啪嗒的聲響,到了陸易斯面前,道:「將軍,賊軍已經潰敗,我軍已經控制了宅院。」他都不覺得有什麼功勞,武裝到牙齒的大軍對付一群只有刀子木棍柴火棍的難民都不如的菜鳥,打贏了是應該的,打輸了個個都該上軍事法庭。
陸易斯轉頭看四周,一堆堆的屍體掩蓋了花園中的土地,瘋狂流淌的鮮血都要漫過腳背了。她淡定地撿起一瓶葡萄酒,澆在那個土王的臉上,冷冷地道:「以後,你就是高止山所有土邦的大王,懂了沒有?」
那新出爐的大王在葡萄酒水的澆灌下,飛快地清醒,道:「是,是,是。」
陸易斯微笑著:「帶領大軍奮力廝殺,占領恆河流域吧,大楚需要大量的糧食、鐵礦、金銀銅、還有奴隸。」那土王用力點頭,飛快地理解了自己為什麼能夠活下來。
陸易斯微笑著一腳踩在那新出爐的高止山所有土邦的大王的臉上,道:「現在,跪下喊爸爸。」
……
到了吃飯的時候,十萬南部山區土王的聯軍果然再次神奇地冒了出來,無動於衷地看著「高止山所有土邦的大王」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