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絢夫妻二人想得通透,只要女兒活著就好,就當女兒遠嫁了,怎麼都比生死不知要好一萬倍。
唐宅的大堂中,唐夫人嘶聲裂肺地哭著,女兒是幾品官她根本不在意,她只知道女兒終於有好日子了,不用在集體農莊中幹活,不用每天只能吃野菜了,不用嫁給一個大字不識的莊稼漢了。
唐絢想要解釋,女兒哪怕在集體農莊也是清貴的教書先生,用不著下地幹活,集體農莊的吃食更不差,大字不識的莊稼漢只要人品好,老實,嫁給莊稼漢又有什麼不好?但他終於什麼都沒有說,何必在此刻與發泄心酸的妻子爭執呢,以後有的是機會解釋。
……
皇宮中,胡問靜合上了奏本。她笑了笑,唐薇竹熬出頭了。唐薇竹只是一個嚮往自由戀愛,以為愛情無比重要的女孩子,她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唐薇竹的。這幾年的集體農莊生活與唐薇竹以前的生活相比,不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是一種折磨。
胡問靜笑道:「由得她繼續隱瞞身份好了,胡某沒有找她麻煩是因為胡某氣量大,但是要胡某明確告訴她可以回家了,胡某還不至於一點不記仇,這就是胡某的報復,唉,我真是太善良了。」
小問竹趴在案几上很不滿:「為什麼要放過敵人?姐姐,你不能心軟!在集體農莊當夫子算什麼折磨?必須讓她種地!」她氣呼呼地看著胡問靜,雖然她不記得唐薇竹了,但是既然唐薇竹是得罪過姐姐的人就必須往死里報復,心慈手軟的姐姐一點都不像姐姐。
胡問靜板著臉:「誰說我沒報復的?她像老鼠一樣每日提心弔膽地躲著難道不是報復?心理層面的壓力比身體上的報復兇殘多了!」
小問竹一點都不好忽悠,大驚失色,睜大了眼睛盯著胡問靜:「姐姐,你是不是神經了?快變得正常啊!」小手用力拍在胡問靜的腦門上。
司馬女彥歡笑:「多打幾下問靜姐姐就變得正常了!」跟著拍打胡問靜的腦門。
胡問靜大叫:「護駕!護駕!」
此刻唐薇竹地位太低了,對朝廷的運作不了解,再過幾年見到了各地官府對門閥子弟的深入監視和調查,多半就會醒悟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也能繼而猜到胡問靜放了她一馬,從此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胡問靜真心認為發財立品,自己當了皇帝之後氣量大多了,好些與自己作對的菜鳥她都放過了,比如唐薇竹,比如司馬冏,比如蘇小花。胡某作為強悍無比的哥斯拉怎麼會在乎小爬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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