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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越看著司馬虓帶著千餘騎兵殺入羯人之中宛如砍瓜切菜,又是得意又是惋惜。司馬虓是個司馬家難得的猛將,可惜胡問靜不是眼前的菜鳥羯人。
「不能只靠我們司馬家的人戰鬥。」司馬越轉頭看著城內黑壓壓的人,這裡三十萬人中只有五萬人是跟隨司馬家從中原遷移而來的,其餘二十五萬人都是吞併的遊牧民族,他怎麼可能讓自己人死光了而奴隸軍毫髮無傷。
「等司馬虓回來,就讓奴隸軍作戰。」司馬越淡淡地想著,城外數萬羯人是絕對不可能殺入城中的,他正好讓奴隸軍練練手。
司馬越絲毫不覺得「奴隸軍」三個字有什麼錯。一路西行,漫長且毫無變化的草原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冷靜客觀地分析胡問靜的集體農莊制的優劣。司馬越認為胡問靜宣傳的「公平」確實可以激發集體農莊的生產力和戰鬥力,但是那是對中原百姓而言。對草原遊牧民族而言「公平」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不存在的東西,他為什麼要花精力讓草原中的胡人理解他們從來不知道的東西?說不定他花了一輩子的時間推行公平,而草原的胡人卻覺得他可笑極了。
司馬越認為他必須因地制宜,因人而異,沒有必要在草原中一板一眼的抄襲胡問靜的集體農莊制度。他決定採取更簡單,更符合草原人的理解的制度:「奴隸制。」
草原部落一直以來就是採取的奴隸制,被吞併的部落就是勝利者部落的奴隸,任打任罵,絕不反叛和逃走。如此美好的習慣為什麼要強行提升到集體農莊?大楚人都沒能個個理解集體農莊的優勢,一群認為奴隸制度是普世真理的草原人怎麼會理解?
司馬越對西行中被吞併的草原部落人採取了徹底的標準的奴隸制,效果極其地好,面對只要願意老實種地就給與大量食物的「東方之狼」部落,草原部落人飛快地適應,並且很感激遇到了仁慈的「東方之狼」部落,沒有強(奸)女人,沒有隨意打死奴隸的「東方之狼」部落簡直是部落典範,能夠成為「東方之狼」部落的人不是苦難,而是老天爺的恩賜。
司馬越微笑著,只要這些奴隸能夠在戰火中表現出他們的忠心,那麼他可以真正地吸收他們。
「我有十餘萬大軍在手,還怕了大楚?」司馬越微笑著,未來一片美好。
城下,司馬虓殺進殺出,只覺輕而易舉。他笑道:「這些羯人也敢與我們作對?」一群騎兵跟在司馬虓身後回到城內,對那些羯人不屑極了,別看羯人長得高大,其實個個都是垃圾。
司馬越正在城牆上下令:「奴隸軍準備!」
數千強壯的奴隸拿著長矛站在泥土高牆之上,大聲地叫嚷:「若有退縮,後排殺前排!」
城內,無數被吞併不久的草原遊牧部落人震驚又崇拜地看著城牆上的奴隸士卒,雖然他們聽不懂那整齊的口號聲喊了什麼,但只覺熱血沸騰。
「東方之狼果然是一個強大的部落。」有部落人喃喃地道,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讓部落中的其餘人逃跑了,既然東方之狼是個文明友善講理仁厚溫和善良的部落,成為東方之狼部落的人有什麼不好的?草原人的命運就是不斷地吞併和被吞併,反正遲早會被一個大部落吞併,早早地加入強大的東方之狼部落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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