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貴族看著莫名其妙的家族中人大笑:「敘利亞地區的
人死光了,需要有人填補,可是地中海地區的人願意去敘利亞地區嗎?那些人有渠道從波斯拿到大楚貨物嗎?而我們就不同了,只要我們進入了敘利亞地區,我們可以直接從大楚拿到貨物,然後轉手賣給地中海地區。我們還可以遏制其餘波斯商人進入敘利亞地區,壟斷大楚商品銷售到地中海地區的渠道,我們很快就會發財了,再也不是在這該死的山區吃羊肉的可憐家族了。」
那個貴族沒有羅馬帝國的客戶,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向地中海地區的羅馬人銷售大楚產品,他想過了,他只要在敘利亞西部地中海地區的城市開一個商鋪就會有無數的羅馬人找上門求購大楚的商品。他哪裡會不發財?
一個家人看著狂笑的貴族,小心地問道:「可是,我們是波斯人。」
羅馬人殺光了敘利亞人之後會讓波斯人進入嗎?只怕不可能。
那個貴族停止了大笑,眼神之中殺氣畢露:「要是羅馬人不允許我們波斯人在敘利亞地區經商,我們就拿刀子搶下敘利亞地區!」他認真地道:「狗吃屎,狼吃肉,是在貧窮的山區待一輩子,能剝削的就是奴隸嘴中可憐的幾顆野菜粥一兩頭羊,想要買一套玻璃酒杯都捨不得,還是去敘利亞地區賭一把,贏了會所嫩模,輸了回家養羊?世上沒有毫無風險的事情,是做狗還是做狼,是吃翔還是吃肉,機會就在眼前,自己決定。」
一群家人根本不猶豫:「吃肉!我要吃肉!」該死的山區實在是太窮了,作為貴族都窮得叮噹響,說什麼要去敘利亞地區搏一把。
「召集了我們地區的所有人,大家去敘利亞地區發財!」那個貴族厲聲道,山區裡的老頭,放羊的孩子,或者強壯的男子,統統帶去敘利亞地區,身為貴族為了錢財都玩命了,那些比他們更窮更低賤的人怎麼可能會拒絕搏一把逆天改命的機會。
那個貴族已經想好了細節:「我們往西走去波斯灣,然後坐船去法奧港,與大楚人談好進貨條件後就去敘利亞地區。」不就是與羅馬人開打嗎,薩珊家族可以因為貧窮而殺出一條血路做了波斯的王,他為什麼就不能同樣帶著一群貧窮的波斯人在敘利亞地區殺出一條血路呢?人為財死,很合理啊。
……
波斯灣地區。
十幾艘大楚的貨船客船沿著幼發拉底河一路南下到了法奧港,又毫不停留地繼續出海到達了科威特港,這才緩緩靠岸。
大船上無數敘利亞人搖搖晃晃地上了岸,大多數人沒走幾步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肯動。
船上的大楚人無奈極了,對夏霖苦笑道:「好些人一輩子第一次坐船,暈船了。還有一些人一輩子第一次悶在船艙里不能走動,緊張過度了。」胡問靜從代爾祖爾城金蟬脫殼是最高機密,所有敘利亞人上船之後不能出現在甲板上,不能出船艙透氣,不能大聲說話,整艘船要表現得像是卸載了糧食之後,只有幾個船員的空船。這些嚴苛的條件讓原本就因為背井離鄉而感到緊張的敘利亞人更加得緊張,要不是這些人信任大楚,搞不好船上就有人因為緊張而嚇死了,如今好不容易下了船,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不用提心弔膽了,這些人只怕許久不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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