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彧臉色慘白,猶豫了許久,慢慢地舉手:「我願意報名參軍……」周圍的人看著蘇彧,只覺這個女子腦子有病,就這副嬌嬌弱弱的模樣肯定死在了西方。有人無聲地狂打眼色,別去西方送死。
蘇彧看著一群人的眼色,緩緩地道:「我……我……我其實會騎馬……」她為什麼要參軍?因為她不甘心。她可以不要鮮衣怒馬,可以不要招搖過市,可以不在意一輩子在集體農莊種地,但是她不能沒有愛情。她仔細地看過了集體農莊的男子們,個個都不是她心中相伴一生的人。她想要有個完美的愛情就必須離開這個該死的集體農莊。蘇彧下定了決心,她可以為了愛情而死,可以在追求愛情的路上而死,但絕不可以沒有愛情而活下去。但這個理由過於害羞,她不想告訴其他人,所以只能找了個「會騎馬」的垃圾藉口。
豆餅點頭,繼續期盼地看其餘人,但眾人早已看透了人生,老實在集體農莊做個社員,閒暇時候向扶州百姓傳授孔孟的絕學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豆餅等了許久不見其餘人報名,唯有嘆息:「好吧,只有一個人報名。」她看著蘇彧,認真地道:「只要你立下功勞,你就能得到相應的獎賞,大楚絕不辜負為大楚流血的人。」
蘇彧點頭,並不是很在意能不能當官,她只想在更廣闊的地方尋找真愛。
豆餅轉身對著其餘大楚本土被貶謫而來的人笑道:「來人,將這些人盡數發配到沙州去。」
一大群人大驚失色:「什麼?」
豆餅冷冷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後在沙州好好種地吧。」一大群被貶謫的大楚本土百姓憤怒地看著豆餅,卻也不怎麼驚慌,到了哪裡不是種地,沙州就沙州,與扶州也沒什麼大區別。
豆餅看都不看這些人,轉身離開。這些人以為去了沙州,其實「沙州」只是為了讓大楚百姓知道大致的方向而已,這些人會被送到敘利亞地區,那裡可不是安穩的地方。她一點都不為這些將要在敘利亞地區面對戰火的大楚百姓感到惋惜,這些人都是蠢貨而已。扶州開科舉就是一個明顯的信號,隨著扶州等地順利合併進入大楚的體系,大楚不需要一群只會儒家口號的臣民,儒家學說將會從扶州逐漸消失,作為愚弄百姓的儒家學說只能去更遙遠的西方愚弄西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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