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抖了一下,道:「我們悄悄燒了,沒人知道的。」母親渾身發抖,對溫暖的渴望和被貴族老爺知道的可怕在她心中來回交替。
那父親顫抖著點燃了干牛糞,火焰跳躍,房屋中立刻有了一股臭味,以及溫暖。
一家五口人又是滿足又是驚恐地看著火焰,這是溫暖,這也是冰涼。
父親滿足的呼吸著熱氣和臭氣,低聲道:「誰也不能說出去,不然……」
「嘭嘭嘭!」有人用力地敲門。房屋中一家五口人人臉色大變。
「開門,是我!」門外的人叫道。
房間中的人聽出來了,是村子裡的另一個自由民。父親顫抖著道:「來了。」他想要熄滅火焰,可是又捨不得那溫暖,只盼來客以為他點燃的是枯柴。
房門打開,一股冷風隨著那自由民進入了房間,然後又隨著房門的關閉而恢復了溫暖。
那自由民看著房間內的爐火,看著那父親嘆了口氣。
房間內一家五口
驚恐地看著那自由民,母親強行笑道:「太冷了,我們點了一根柴火。」那父親用力點頭:「對,點了一根柴火。」那父親和母親七嘴八舌的還要繼續解釋,那自由民眼神複雜,低聲道:「閉嘴!都聽我說。」
一家五口被他嚇住了,急忙不再說話,房間裡立刻安靜了,唯有牛糞在火焰中裂開的聲響,以及那無法掩飾的臭味和溫暖。
那自由民低聲道:「聽說,大楚敘利亞地區在招農民,只要到了敘利亞按地區,大楚就給飽飯吃。」
那父親想了想,問道:「做奴隸還是自由民?與這裡又有什麼區別?」在波斯確實饑寒交迫,但是誰不是這麼熬過來的,只要有口飯吃,忍一忍,到了春天就會好轉了,何必在寒冷的冬天去大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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