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继续捏她的手,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世人都喜新厌旧,这是劣根性,骨子里带来的。但他希望她别犯这个毛病,不然、、、、
“你这小眼神儿还挺瘆人,不过,白姐可不是吓大的。”腿一抬,就骑坐在了他的腿上,把他的手拎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他白皙的手背上都起了红点儿。真是可怜,看着他这样儿都说不出狠话来了。
“那你是怎么长大的?”他问,逐渐的有点心不在焉了。
“白姐是泡大的,没看这么膨胀么?”她也胡言乱语的回答,坐在他腿上,她开始不老实起来。
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也逐渐的变暗,在她逐渐的过分‘挑衅’之后,他猛地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掀翻。
他‘病假’不能回皇宫,宫中的那些事物也没送来,倒是让他颇为悠闲。
两个人在卧室中度过,根本没出去,而且也没出去的想法。
床帐落下,就是另外一方天地,不用梳妆打扮,甚至连衣服都不用穿。
饿不饿的就另当别论了,反正白牡嵘暂时没觉得饿,累倒是真的。出了一身的汗,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但也不算难闻。
侧躺着,她怀里抱着一个手炉,身上盖着薄被,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这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宇文玠的手就在她的头顶,用食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缠满了又放开。
青丝顺滑,如同云绸,在宇文玠看来,她的头发要比云绸更顺滑,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儿。
“累了?应该先吃些东西,填饱了肚子,睡觉才会舒服。”看着她,宇文玠轻声道。
“是累,但就这般躺着不动,也没什么舒服不舒服的。我特别不理解,你说你累的大汗淋漓,图的是什么呀?”如此上瘾,不知他图的是什么。当然了,人类似乎都是这样,具体因由搞不懂,科学家估计也没研究明白呢。
“喜欢看你意乱情迷。”他更喜欢看她,因为他而心醉神迷。
他这答案让人心动,白牡嵘也轻笑,“所以说,是你在侍寝。以前还大言不惭的让我侍寝,到头来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啊。”
“朕伺候你,成么?”宇文玠认输,就算是他在伺候她又如何,他很愿意。
这态度白牡嵘很喜欢,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抬手摸着他的脸,“小可爱,我若是向你求婚,你会不会答应?”
“那不知你要以什么为聘?”他问,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看他就是不认真,白牡嵘哼了哼,“白姐大小也算个王,大王小王都是王。不过呢,肯定是不如你。算了,这么一想,我居然没一点拿出手来的东西。”
“那就好好想想,你到底能拿出些什么来。到时告知朕,朕再考虑。”他一副哄孩子的样子,摆明了没真心。
白牡嵘哼了哼,转过身去平躺,将手炉挪到自己的肚子上,闭上眼睛,睡觉。
宇文玠也没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了她脑袋边儿上,听着她的呼吸,没过多久,俩人都睡着了。
外面的雪下的很大,王府里清雪还很及时呢,但是仅仅半天的功夫,外面的雪就积得很厚,没过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