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如同被人遏制住喉嚨,萬分不舒服。她手中的傘似乎越來越小,被著森冷,令人發怖的刀刃般的壓縮的越來越小。
不知道是真實還是幻覺,瑤姬被壓制的難受。在她覺得萬分難受的時候,有溫暖的陽光透過這些森冷的,令人發怖的寒意照射過來了。
傘似乎變的很小,根本遮擋不住照射進來的陽光,瑤姬感受到了陽光碟機散寒意,照在身上的溫暖。
真的太溫暖了,瑤姬在地下的時光,被層層泥土掩埋的黑暗,意識是清醒,可又無法動彈。層層的泥土下,寒冷,潮濕,從來沒有過太陽。從來沒有過太陽。太陽的光芒照射不到黑暗的地下,無法穿透泥土。現在她被溫暖的太陽包裹住,伸出手,就能夠觸碰到陽光。陽光穿透她的指縫,照到臉上,是溫暖的光線,是舒服的溫度。
瑤姬扔掉手中的傘。陽光已經不能傷害她,她能夠站在太陽下面。
和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樣,在陽光下,美妙的勝過著世界上的任何美味。
瑤姬扔掉手中的傘,下一刻,陽光的溫暖如同潮水一般退散,灼熱火辣的刺痛布滿瑤姬的全身,那雙灰濛濛的沒有生機的眼睛看向常嶸。
這是常嶸為瑤姬製造出來的幻境,在這幻境中瑤姬扔掉了自己的傘。
常嶸的長睫毛輕輕顫動,露出甜酒窩:「如你所願。」
瑤姬在陽光下消失不見了,連一堆灰都沒有。只剩下一把那紅色的大傘。暗紅色的傘孤零零的落到地上,風一吹,在地上滾動一下。傘上面的白蛇黑蛇隨著瑤姬的消失也跟著消失不見。
在瑤姬消失的時候,常嶸似乎聽到瑤姬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或許瑤姬早就知道這幻境是假的,或許瑤姬只是對這樣的幻境甘之如飴,再或許瑤姬真的覺得很滿足。
於是瑤姬在虛假的幻境中享受到了虛假的陽光,在真實的世界中扔掉了保護她的傘。
蘇紂睜開眼睛,看到那把暗紅色的大傘轉動了一下,滾了幾圈。常嶸把手伸出去,蘇紂握住他的手,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常嶸還是喜歡開蘇科長的玩笑:「蘇科長不等我的美人抱嗎,我可以橫著抱,也可以豎著抱。」
蘇科長拍開常嶸的手:「滾開。」
他把手遞給白起,白起拉著著蘇科長的手起身。
常嶸也把手遞過去,蘇科長一邊朝前走,一邊又把常嶸的手拍開:「滾開,滾開。」
常嶸再次把手伸過去,他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放在蘇科長的腰上,另一隻手放到蘇科長的面前。蘇科長又去拍他的手:「滾開,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