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嘉祥才覺得這話會污了時落的耳朵。
他忙說:「大師,這些髒事您不聽也罷,我這就送您回去,今天這飯恐怕也吃不成了,改天我請大師去我飯店吃,大師您可一定要賞臉。」
徐嘉祥一口一個大師並不能打消蔣小琴跟張振對時落的懷疑。
時落穿著跟別的女孩子並沒有不同,甚至比蔣小琴差多了,這樣的時落是無法讓人跟高深莫測的天師聯繫在一起的。
蔣小琴一直覺得自己容貌中上,打扮一下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可曾今引以為傲的容貌在時落面前被襯的黯淡無光,蔣小琴心裡的妒意跟野草似的瘋漲。
張振悄悄捏了一下徐小琴的手,蔣小琴回神,她忙高聲阻止時落離開,「等一下。」
「你憑什麼說我跟張振有曖昧?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就是閨蜜,我要真跟他有什麼,還會嫁給你嗎?你還有沒有良心?」蔣小琴上前,她看著徐嘉祥將時落護在身後,心裡酸水咕咕往外冒,話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
徐嘉祥恨不得給她個白眼。
又是這一套說辭,之前她就總用這個藉口打發自己。
打著閨蜜的名頭可影響不了他們上床。
「要不要我去找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來對峙啊,就你們醫院遇到的那人,我在上京這麼多年,也是有點人脈的,找個人很容易。」男人能在上京站穩腳跟,自然也有一兩分手段。
蔣小琴慌亂地反駁,「你,你在胡說什麼?」
她以為那天徐嘉祥沒看到簡訊內容,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句都不問。
她勉強穩住心神,「你別污衊我,我就是不舒服,張振陪我去醫院看看。」
蔣小琴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信息也並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僅憑一句話,徐嘉祥應該猜不出真相。
「是不是污衊我們去醫院看看就知道。」徐嘉祥看蔣小琴臉色不對,猜道:「你們不會是染了什麼病了吧?」
「那我也得去醫院檢查檢查。」
徐嘉祥沒說一句話就像一個巴掌打在蔣小琴跟張振的臉上。
「你才有病!」蔣小琴氣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張振,你要是個男人,做了就承認,我有的是證據,到時候鬧開了,我看你們還有沒有臉在上京混。」徐嘉祥不屑地看著還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人。
心裡想著等這兩人離開,他得把家裡的家具全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