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也是一頭霧水,只能暫時叫醒徐家幾人。
若要破除詛咒,還得去古墓一趟。
「今天要是叫不醒,徐良才熬不到天亮。」時落看明旬雖然臉色稍霽,可她離得近,還是能覺察出他身上不停散發的冷意,她解釋了一句。
「這種人,死了便死了。」
時落笑了一下,扯到了肩上的傷處,她嘶了一聲。
明旬忙撥開她肩頭,發覺傷口已經發黑,明旬又拿過時落的胳膊,胳膊上傷口同樣發黑。
「中毒了?」明旬說的咬牙切齒,手上動作卻極輕柔,他從口袋裡掏出消毒紙巾,小心擦拭時落身上的傷口,「有些疼,你忍一忍。」
只是這血一時半會兒沒法徹底止住,明旬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這帕子還沒用過,能按在傷口上嗎?」
「能。」
明旬解開自己領帶,系在時落腕子上,又將帕子按在她肩頭。
等明旬簡單處理好,時落才說:「這是屍毒。」
「要怎麼解?」明旬有些著急,他想了想,試探著說:「聽說糯米能解屍毒?」
或許他該找點糯米來,給落落熬粥喝。
「誰跟你說的?」時落想笑,又怕扯到傷口,只能忍著。
「張嘉。」
聽落落的語氣,糯米是沒用的。
這小子說的都是廢話。
明旬掏出口袋裡的笛子跟玉墜,跟時落說:「我之前查過徐家,知道他在上京有房子,我想著你要等著古屍送上門,肯定不能在醫院,徐家人只能將徐良才父子送到這房子裡,下班後我便在小區外面等著,剛才看你上來,許久沒出小區,我不放心,想過來看看你是否安好,還有這個玉笛跟玉墜,不知對你是否有用,落落你看看。」
能成為粽子的,必然不是普通屍體,明旬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的,他得親眼看著時落安然無恙。
至於這玉笛跟玉墜——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明旬輾轉找了好幾個人才買到這兩件年數久遠些的玉笛跟玉墜。
一般年代久的玉器不是被收藏在博物館,就是被愛好收藏玉器的人收著,這些人既然愛玉,斷然不會輕易將東西再轉手賣出去。
「據說這笛子有四百多年了,玉墜好像更久些。」明旬難得有些窘迫,「我從未學過這些樂器,不知道這玉笛能不能吹的響。」
時落接過玉笛,將其握在掌心,閉目,感受其中有微弱靈力流轉。
而後她又試了試玉墜。
玉墜當中靈力更濃些。
她將玉笛跟玉墜遞還給明旬,指著玉墜說:「你日日帶著,可以溫養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