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還是我們來吧。」
時落已經扛著古屍出了門。
「你們提著他。」出門之際,明旬吩咐張嘉跟曲愛國,讓他們提著徐良才。
馮梅也跟到門口,「大師,你這就走了,那我家老大怎麼辦?」
老大已經瀕臨死亡,老二恐怕也不遠了。
「他們死不死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你找大師也沒用。」張嘉有意無意擋住了馮梅的去路,他學著時落的語氣說。
「曲哥,別讓她跟上來,打擾時小姐。」張嘉跟身後的曲愛國說。
曲愛國冷冷看了馮梅一眼,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他最恨那些仗著有錢有勢玩弄女性的人,這些人就該受到懲罰。
曲愛國個頭大,肌肉多,像保鏢,更像打手。
客廳兩個女人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泗良縣山區多,這回開的是越野車,時落直接將古屍往車頂一扔,在古屍身上貼了一道定身符。
如此,都不用捆了。
張嘉將徐良才仍在後面一輛車,由薛城跟齊曉波看著他。
一行人上了車,直接往泗良縣趕去。
夜深人靜,越是往南走,路上的車子越少。
「落落,你休息一下,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天就該亮了。」明旬知道時落從不會在白天睡覺,他低聲勸道。
車內不好打坐冥想,時落便沒拒絕。
正要往後靠,明旬自然地攬著她的肩頭,讓她躺在后座,又扶了扶時落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腿上睡,隨即將帶上車的薄毯蓋在時落身上。
做完這一切,明旬低頭,正對上時落一雙晶亮的眼睛。
明旬並未多解釋,他伸手,蓋住時落的眼睛,「睡吧,天亮我叫你。」
卷翹的睫毛在明旬手心來回掃了幾下,明旬手心發癢,心跟著顫了顫,卻沒移開手。
時落心中極少有惦記的事,她睡眠好,沒出五分鐘,呼吸便平緩下來。
又等了十來分鐘,確定時落果真是睡著了,明旬這才拿開手,讓張嘉關了車內燈,車內瞬間陷入黑暗。
明旬低頭看時落,哪怕視線受阻,亦捨不得挪開眼。
對一言不發開車的人來說,三小時不短,對睡著的人來說,三小時不過眼睛一閉一睜間,至於凝視時落的人來說,三小時更是彈指間。
讓時落睡了約莫四個小時,外頭天大亮,明旬才小聲喚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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