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小心將時落放坐在老頭身側,他對老頭說:「師父,落落腿被燙傷了,您能告訴我怎麼熬藥膏嗎?」
上回時落熬的藥膏效果挺好,這也是明旬沒執意送她去醫院的緣由。
「你照顧丫頭,我去熬藥。」老頭先查看了一下時落的傷處,明旬處理的很及時,照顧的也仔細,他叮囑時落,「這些燎泡別弄破了,否則會發炎。」
「師父放心,我會照顧好落落。」
家裡暖和,明旬乾脆找來剪刀,打算將時落的褲子剪破,這樣好脫。
冬天的褲子厚實,若是這麼脫了,容易擦破水泡。
「不用剪,我自己小心點。」時落避開明旬的手,自打住在明家,時落的所有衣服褲子跟鞋子,就連襪子都是明旬準備的,這褲子料子好,還能穿好幾年,剪壞了實在浪費。
明旬按住她的膝蓋,不讓時落動彈,而後不由分說地剪破了她的褲腳。
時落沒多少愛美之心,出門在外,她是怎麼暖和怎麼穿,哪怕再瘦,裹的多,也顯得臃腫,不過在明旬眼裡,這樣的落落有一種別樣的可愛。
她裡頭穿了秋褲,還有保暖褲,剛才被明旬一併剪了。
「餘下落落你自己來。」明旬只將褲子剪到傷口上方便停了手。
剪成這樣,再補也沒用了。
等時落死心,不再試圖挽救這條羽絨褲,明旬才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沒事,我再給你準備幾條。」
之後他又將時落抱上了樓,回了時落的臥室。
將她放在臥室沙發上,明旬站著沒動,他見時落拿剪刀的動作有些彆扭,好幾次都戳到腿上,明旬清了清嗓子,「落落,要我幫你嗎?」
時落直接將剪刀遞給他。
自打明旬認識時落以來,他就沒見過時落穿露腳踝的褲子,乍然見著時落露出來的小腿及膝蓋,他耳朵上的紅潮逐漸蔓延到臉上,呼吸都有些重了。
視線觸及時落小腿上的燎泡,明旬瞬間收斂了心思,他蹲在時落面前,目不斜視,將褲子剪開。
再將時落的家居服拿到她手邊,「落落,換上這寬鬆的。」
等他起身離開時,時落分明看到他同手同腳走了好幾步。
換上薄些的衣褲,果然舒服了不少。
「明旬,我好了。」時落在房間裡喊了一聲。
明旬推開門,卻站在門口沒動。
時落的頭髮長得快,來這裡幾個月也一直沒剪,如今已是長髮及腰,頭髮長長後,時落都是隨便編成辮子,方才換衣服,她髮絲有些亂,乾脆拽掉皮筋,將頭髮打散。
瓷白的皮膚,水潤的眸子,乖巧的坐姿,加之有些凌亂的髮絲,這一幕靜謐美好的景象讓明旬瞳仁縮了縮。
心跳再也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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