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別喝了。」屈浩有些冷,正想喝口蔬菜湯暖暖胃,時落盛了一勺,放在鼻下,聞了一下,她說:「這湯里有催眠草藥。」
「我去。」屈浩手一滑,碗掉在地上。
好在腳下是泥地,碗沒摔碎,也沒驚動外頭的人。
明旬推開面前的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話落,他看向時落,「落落,今夜還要勞煩你了。」
「要我做什麼?」
「將人嚇走,讓他再也不敢踏足連雲山。」明旬說。
若是硬是將人趕走,老道心裡定然不甘,難保不會捲土重來。
若是他被嚇跑了呢?
恐怕是恨不得早點忘記這地方。
「我明白了。」時落還問,「要將人嚇到什麼程度?」
明旬揉亂她的頭髮,笑道:「隨落落的意。」
那她就隨意了。
是夜,月朗星稀,寒風陣陣,觀內唯一的客房門被推開,老道悄然進門,直奔其中靠窗的一張小床而去。
明旬就睡在這張床上。
先不說這幾人帶沒帶錢,他們剛上山時他就注意到三個男人都帶了手錶。
哪怕不識貨,他也知道這手錶肯定貴。
老道伸手就要將明旬腕上的手錶解下來。
還沒等他碰到明旬,身後傳來輕微聲響。
他動作一頓,僵硬地轉頭看去。
這客房極為簡陋,用的自然不是鋼筋混凝土,而是許多年前普遍的磚牆,甚至都沒多糊一層水泥,房間裡只有一張香案,香案上有兩根燭台,正對香案的則是兩張床,及一個四角桌,桌上放著一個茶壺,四個茶杯。
此刻發出動靜的是香案上的兩根燭台。
老道眼睜睜看著蠟燭自燃,而後生生從香案飛起,直奔老道而來。
蠟燭隨風舞動,卻怎麼都熄滅不了。
「誰?」也顧不得會吵醒房間內的明旬跟時落,老道左右觀察,一邊躲避飛過來的蠟燭。
明旬悄悄睜開眼,見時落已經坐起身,正看著老道。
他失笑,想要落落演戲也實在為難她了。
明旬起身,走到時落前面,他牽著時落往門口走。
察覺到明旬的動作,老道才想起來要從門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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