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洗完澡穿的都寬鬆,也沒穿內衣,只要彎腰低著頭就容易露出些許隱私。
村里上了年紀的都還記得這事。
當初癩子說的信誓旦旦,到後來大齊媳婦喝藥,再到大齊離開村子,村民從懷疑到最後的深信不疑。
哪怕大齊媳婦沒了,不少人也私底下罵她活該。
這時,人群中竄出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上前,一腳踹在癩子後腰,將癩子直接踹的趴在任家門前。
「我草你媽的癩子,你害死我大嫂跟侄女,你害的我大哥這麼多年都沒臉回來,我打死你!」發怒的是大齊二弟。
村里人都叫他二齊。
癩子哆嗦著辯解,「我當時就是開玩笑,話趕話說到那了,我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
在二齊動手時張嘉就關了攝像頭。
「我,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癩子剛才親口承認,現在又不好再反悔,他抱著腦袋求饒,「別打了。」
圍觀的村民等二齊的氣出的差不多了,才上前,拉開他。
「別把人打死了。」
二齊氣喘吁吁地退開,拿出手機給他大哥打電話。
大概因為他大嫂的事,他大哥離家,後來也結了婚,只是他對女人一直懷疑,對方受不了,跟他離婚了。
「時小姐,不用我們插手了吧?」張嘉晃了晃手機里的視頻,小聲問。
「不用。」
癩子最後還是被帶走了。
只是不管怎麼懲罰他,那對母女也不會復活。
村民一陣唏噓。
只是畢竟過去幾十年,也激不起多少反應。
村民更在意任家的事。
任父本想關門。
有人開口問:「叔,你家小奎沒事吧?這幾天也沒看你出去買菜,大師都沒回鎮子上,是不是你家奎子——」
「小奎沒事。」
村里人自是不信的。
有獵奇之心的人比比皆是,如今網絡又發達,任奎這事被傳的久了,總有人聞訊趕來,到時候若發到網上,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看到任家門口黑壓壓的一群人。
張嘉想到了,薛城想到了,就連任奎自己都想到了。
時落跟任父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