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說著,她又習慣性的開始捂胸口,「老馮,我真的沒騙你,我以前懷孕的時候累著了,月子也沒坐好,落下後遺症了。」
「坐月子便是會落下後遺症也不該在心口。」時落繼續拆台,「且心口痛應當會面出冷汗,色蒼白,且會煩躁恐懼,有瀕死之感。」
男人對照著時落的話,再審視婦人的神色,只見她臉雖然黝黑,但是嘴唇還是紅的,雖然妝容畫的不倫不類,但看出來精神不錯。
眼裡倒是有恐懼,不過卻是怕事情敗露的恐懼。
男人那裡還不明白?
「這些年你每個月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疼,你說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你說幹家務累的喘不上來氣,我就不讓你干,你說帶孫子腰疼,我也不讓你帶,這些你都是騙我的?」男人說到最後眼睛赤紅,「我賺的錢你都拿去買藥了,那些錢呢?」
婦人縮瑟一下,不敢看男人。
「我問你錢呢?」男人吼道。
這麼多年男人發火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每一次發火都驚天動地,別看她平日裡張牙舞爪的,真惹的男人發火,她屁都不敢放一個的。
「花,花了一些,還,還存了點。」
男人氣的一拳砸在長椅上。
「你把我的錢都要去,自己存起來,還不告訴我?」
「不,不是這樣的,我以後肯定會告訴你的,我,我是怕你生氣,一直沒敢跟你說。」女人狡辯。
時落再一次戳穿,「不是她說的那般,她存錢只因為自私,她不信你,不信兒孫,只信錢在自己手裡才是自己的,我看到你們的日後了。」
男人看向時落,等著她的話。
「因你常年勞作,身體積攢了許多暗疾,不出三五年,你便會重病在床,而想要治療,需要一大筆醫藥費,她存的錢足夠你看病,卻不會拿出來。」眼看婦人還要反駁,男人惡狠狠看她,而後再轉向時落,等著時落繼續。
「你兩個兒子也拖家帶口的,且小兒子無能,只能靠大兒子,只是大兒子被他母親傷透了心,你也一直向著她,他與你也離了心,莫說他沒錢,便是有錢,他也不會替你墊付,你會拖著病體出院,之後生活無法自理,以她自私自利的性子,她不會照顧你。」
「你病重而亡。」時落看過男人的面相,她又問了男人的生辰八字,而後肯定地說:「若不及時就醫,你只有不到五年可活。」
時落望向婦人,冷笑,「而她將在你死後不到半年時間重新找了一人,她面甜心苦,禍害完下一人後,將會再找第三人,她將活到耄耋之年。」真的可稱得上是禍害遺千年了。
時落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公正公平的,對不喜的人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你覺得她方才破口大罵是為兒媳討公道嗎?」時落再次不客氣地說中婦人的心思,「她也不是心疼孫子孫女。」
張嘉順著時落的話說:「時小姐,她不會是為了不想帶孫子孫女吧?」
時落讚許地點頭。
沒了兒媳婦,除非她兒子立馬找一個,否則孫子孫女就得她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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