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鬆開明旬的手,起身,往門口快走了兩步,想到明旬還落在後頭,又停下步子,在原地等明旬。
兩人找到老頭跟觀主。
「丫頭,我怎麼覺得明小子說的就是朱雀?」老頭順著自己花白的鬍子,神情卻不見緊張。
觀主亦然。
幾人都看向時落。
「那不過是普通朱雀。」時落也不兜圈子,「這太和山上應當也是能見到的。」
觀主沉吟片刻,「只是這普通朱雀為何又有上古朱雀的火屬性?」
要想得到答案,只能將那東西抓住。
不過幾人皆鬆了口氣。
既然知道那東西的底細,那便好收拾了。
普通朱雀不可能有火屬性,唯一可能便是它偷了朱雀的東西,將自己偽裝成朱雀,這東西之所以能長久寄生在明家人的腦中,憑的約莫就是從朱雀身上盜來的靈力。
「既不是它的本源,那便搶過來。」晨光微熹,冷風徐徐,時落站在山頂,說出來的話與冷風一般,涼薄無情。
明旬幾近痴迷地看著這樣的時落,心口小鹿似乎又失了控制。
他臉色微紅,呼吸急促,嘴角的笑容卻越發燦爛。
「就按落落說的,搶過來就是了。」它不願乖乖受死,那便搶過來。
那東西聽得到外頭的說話聲,躲的越發隱秘。
正因為它沒跳出來反駁,明旬知道時落猜對了。
沒了煞氣做補給,那東西會一日比一日虛弱,要吞噬不過差一個機會。
明旬就不著急了。
他們出來了將近一個月,身上的穿著也由冬衣換成了春衣。
時落掐算完,跟明旬說是時候回去了。
上京雖然由老爺子坐鎮,若明旬長時間不回去,旁人總會胡亂猜測。
雖然老爺子打電話過來沒提及,不過屈琅私下與明旬說過。
上京不少人猜測明旬已經不在了。
鄭家跟龐家,及以前一直不起眼的顧家聯手,伺機而動。
明家小輩雖然沒有明旬這般能耐,卻也不是泛泛之輩,加上屈錚的相助,那幾家一時半會兒也不敢有大動作。
不過臨下山前,山上又發生了一件插曲。
一位包裹嚴實的年輕男人帶著一位年輕女孩及一個高瘦的男人上山來。
年輕男人指名要見觀主。
彼時時落幾人已收拾好了行禮,準備跟觀主告辭。
幾人還沒到跟前,便聽到一陣吵鬧。
若非必要,觀主平日裡不會出來見香客。
這種事一旦破例,便會有絡繹不絕的香客要觀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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