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對甜食沒特別喜好,不過每日都要開會,他會常備一些潤口糖。
當然,明旬沒跟時落說的是,就連他的潤喉糖都是特別熬製的。
「師父應當會做,下回我寫信問時落,讓他教我。」老頭臨走前她才注意到明旬口袋裡裝著的盒子,那時候老頭一心給她煉丹,老頭不准她進去打擾。
時落提醒,「不過我煉丹術不如師父,若是難吃,你跟我說。」
「好。」明旬沒忍住,側頭,親了一下時落的唇角,眼底波光瀲灩。
時落耳根有些紅。
他們親密的時候不多,不過時落不討厭。
明旬時刻觀察時落的臉色,見她並未排斥,再忍不住,傾身過去。
「落落,換氣。」額頭抵著時落的額頭,明旬呼吸有些重。
時落猛地睜開眼,大口喘息。
明旬沒忍住,捧著時落的臉,輕笑。
雖然自己不算傳統男人,明旬也一早決定,在與落落結婚前,他不會與落落有更深的肌膚之親。
連著喝了兩杯涼茶,才壓下燥熱。
他起身,一手提著西裝,一手牽起時落。
「走,落落,我與你一起去見地縛靈。」
時落沒拒絕。
事發地點離明氏集團有些遠,又是下班高峰期,車子動的緩慢,等到人少的地段,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車子繼續往西走,卻在拐入一條小道沒幾分鐘後,被擋了路。
一輛車停在前頭,擋住了路,前面是一輛摔倒的電瓶車,旁邊還躺著一個抱著腿,不停哀嚎的人,這人身旁站著一個男人,男人正指著地上的人說些什麼。
附近有幾個小區,都是老小區,這裡住的多數都是外來的打工者,或是學校的學生。
正值晚飯後,散步的人不少,便有許多人停下腳步圍觀。
開車的是曲愛國,張嘉坐在副駕座,車子隔音好,車上幾人並未聽清外頭的吵嚷內容。
「明總,我下去看看?」眼看著一時半會兒恐怕也挪不走,張嘉回頭問明旬。
明旬點頭。
張嘉下車,過去跟人打聽了一番,很快回來。
「開車的說是電瓶車故意撞上他的車,想碰瓷,騎車的大爺又說是開車的見他不讓路,故意撞上去的。」這種事每天都會上演,雙方各執一詞。
「沒有行車記錄儀?」
因為這處是小道,並無攝像頭,這才讓兩人都不讓步。
張嘉回道:「有是有,不過車主的行車記錄儀只是單向的,只能記錄車內的。」
「沒有路人看見?」
「這邊路燈昏暗,路兩旁還停了不少車,留出來的這條道只能容納一輛車通過,騎車的人是逆行,當時有行人,不過行人都是走裡頭的小路。」在小道旁邊是一條專供人步行的小路,散步的人都會走小路,「那時候恰好沒有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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