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年後,疼痛才徹底消失。
偷來的運道終於成了他自己的。
只是這回比上次還疼。
氣流連帶著自己這些年攢的運氣生生被抽走。
那是一種靈魂都要被撕碎的疼痛。
可他整個人被定住,連喊叫都無法說出口。
他形容扭曲,疼得眼淚鼻涕爬了滿臉。
坐在他對面的金曉霞卻神色平靜,臉上不見一絲痛色。
鮑向春視線落在金曉霞身上的符籙上。
這是時落事先給她貼的一道止痛符。
這事時落沒說,明旬也沒提,廠長看到鮑向春這般痛苦,擔心女兒也難以忍受,張嘉便跟他解釋。
廠長對時落的感激無法言表。
將最後一縷運道送入金曉霞體內,時落收回手,臉色略微蒼白。
明旬忙將人扶起來,半抱著,坐在一旁,又找出丹藥,給時落餵了一粒。
「落落,還難受嗎?」
「不難受。」不過靈力受損了些。
明旬心疼地擦去她額上的冷汗,將人抱的更緊了些。
「落落,在我面前不必逞強。」明旬親了親她的眼角。
時落仰頭看了他一眼,「有點疼。」
而後視線落在明旬的薄唇上,「電視劇上說親一下就不疼了。」
張嫂喜歡看電視劇。
老宅有張嫂的房間,有時候太晚了,張嫂會在老宅留宿。
時落有一回見張嫂正在看家庭倫理劇,其中便有這個鏡頭。
她學著說。
明旬失笑,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問:「真的有用?」
時落感受了一下。
方才明旬靠過來時,她心動了一下,那一下她真的忘記了失去靈力的虛弱。
「有用。」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陣,等時落的臉色重新紅潤,明旬才放開她。
「大師,這樣是不是就行了?」廠長扶起金曉霞,他摸了摸金曉霞的手背,有些涼,看她臉色還好,仍舊不放心地問,「我家曉霞會不會難受?她會不會還遭反噬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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