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不讓她走,是不是她大哥真的是兇手了?」有腦子轉得快的村民問時落。
時落點頭,「是,看她面相,她有血親犯了殺孽。」
話落,時落又對婦人說:「你當他為何病了?」
婦人猛然轉頭,看向時落,「你知道什麼?」
「若我猜得不錯,他如今的日子應當很難過。」哪怕隔著好幾米遠,時落仍舊能從婦人眼中看到她近段時間看到的一切。
婦人眼神逐漸迷茫,直到時落收回了靈力。
「沒有,我大哥就是普通的病,醫生說了,養養就好了。」生病跟殺人罪名,婦人果斷選擇前者。
時落一眼看穿婦人的想法。
「你當真覺得他的病能治好?」時落沒給婦人希望,「他如今痛苦,日後只會更痛苦,最後會心力憔悴而死。」
簡而言之,他死的不會那麼容易。
「不會的!你瞎扯!」婦人更用力推張嘉。
張嘉不好對一個年紀比她長許多的婦人動手,婦人往哪走,他往哪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婦人的去路。
婦人著急,最後乾脆挺了挺胸脯,對張嘉說,「我看你敢再攔我,你再攔你就是在摸我。」
張嘉臉皮一抽,忙往後退了一步。
「讓她走。」時落對張嘉說。
張嘉忙不迭地往旁邊躲開。
婦人腳步匆忙。
只是還沒走幾步,時落說:「我給他兩條路,一是去自首,二是受盡苦楚而死。」
「我不相信你!」
等婦人離開後,老杜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他問明旬,「我還能拿到錢嗎?」
這老杜不是好財之人,他三番兩次提及要錢,應當是有用的。
明旬信自己看人的眼光,這老杜雖然身無分文,卻是眼神清正。
「給。」明旬說。
老杜今天第二次變了臉,他張張嘴,而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破舊的本子,還有一根手指粗的鉛筆,他說:「我沒有別的證據證明,只有一雙眼睛看過,這不算我的功勞,我不能白要你的錢,我給你寫欠條,你再給我一個地址,我會還錢的。」
說到這裡,他抬頭,問明旬,「我能分,分——」
「分期。」張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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