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的實話實說在胡芳芳眼裡就是詛咒,沒有母親願意聽到這樣的話。
她用力拍開時落的手,「不用你了!」
話落,她抱著孩子起身,怒氣沖沖地對徐超說:「你要是不去,我去。」
徐超卻更願意信時落的話,畢竟原本該躺在病床上等著病危通知的明旬此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芳芳,你先別急,聽大師怎麼說。」徐超上前,將娘兩都抱在懷裡,他拍了拍妻子的背,又接過孩子。
胡芳芳靠在徐超懷裡,放聲大哭。
這孩子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從出生到現在,是她親手帶大的,連保姆都只是給她打下手,她是將這孩子看的比她的命還重。
「芳芳,大師肯定有辦法救小珩的,我們讓大師試一試。」
徐超柔聲勸,胡芳芳漸漸冷靜下來,她悶悶點頭。
徐超抱著孩子,眼含歉意到底看向時落,「大師,您別介意,芳芳就是太緊張孩子了。」
時落沒回,她再次抬手。
細白的手懸在孩子的頭頂上方。
很快,一股肉眼可見的白煙自孩子頭頂緩緩被抽出。
約莫半分鐘,時落收回手,手指按住孩子手腕內關,輸入一道細弱的靈力。
「好了?」胡芳芳顫抖地伸出手,她眼睜睜看著她的孩子通紅的臉逐漸恢復了正常,連急促的呼吸都逐漸平穩下來。
胡芳芳的手摸上孩子的額頭,溫熱取代了原先的滾燙。
胡芳芳捂著嘴,無聲的哭。
她邊哭邊朝時落走去,還沒到時落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感激也愧疚,「大師,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還有,謝謝,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
說完,她低頭,腦袋用力磕在地上。
白皙的額頭瞬間紅腫一片。
時落將人拉了起來。
「他命不該絕。」時落跟胡芳芳說。
胡芳芳還想說話,這時,徐超懷中的孩子睜開了眼,要找媽媽。
胡芳芳忙起身,抱著孩子又一陣大哭。
等夫妻二人情緒穩定下來,時落才問:「你們可有帶他去陰氣重之處?」
兩人齊齊看向時落,不明白時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