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要研究也不在乎這一時間。」屈浩將時落拉開的夠遠,才說。
時落擦去額角的汗,她嗯了一聲。
「時大師,不如我們先回去,等有了辦法,再回來。」唐強也贊同屈浩的話。
歐陽晨附和,「沒錯,哪怕要取走這玉牌,也得找個能阻止這玉牌散發能量的盒子。」
「那先回去。」
「那你們何時再來?」柏樹忍不住問。
「來不來,什麼時候來,也不需要告訴你。」錘子對這裡的生靈實在沒好感。
有個聽起來似少年的聲音說:「百合姐姐說得對,這東西本來就是人類的,人類應該拿走。」
「這東西要是沒有害處,你們還會還給人類?」錘子反問。
當然不會。
「所以都給我閉嘴。」
「勞煩你重新將這玉牌埋在地下。」時落對柏樹說。
「好。」柏樹甚至不敢有多餘的疑問。
時落領著額唐強幾人準備離開。
走前,錘子又突然回了下頭,「你們也別想著用你們致幻的花香引別人過來,好將這玉牌給別的人類。」
柏樹沒應。
它是真有此意。
它原本想著,要是時落不回來,它肯定會想辦法將這玉牌給人類。
反正人類貪心不足,這玉器放在外頭應該值許多錢。
這幾個人類將什麼都想到了,它當真是無計可施。
「不會。」柏樹只能悶聲回道。
唐強也停下腳步,回頭問:「還有一件事。」
柏樹樹身都晃了晃,它最怕這幾個人類回頭說話了。
唐強的問題卻簡單的多,「我想知道你認識那棵能飛射松針的松樹嗎?」
方才唐強觀察了,那棵松樹並不在附近。
柏樹回道:「認識。」
不管是它,還是那棵松樹,根系都伸展到人類想像不到的範圍。
「說起來,也是因為我,它才有今天。」
「它知道這玉牌的存在?」
「知道。」
玉牌藏在地下,能瞞過其他花草,卻瞞不過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大樹,那棵松樹比它還年長,它知曉玉牌的好處壞處,但它選擇主動吸收玉牌的能量。
按松樹的說法,它活了數百年,每日看同樣的風景,它早煩了,它想修煉出實體,去人間走一趟,這樣,它也是死而無憾。
「它視人命為草芥,這樣的生靈去了人間,也是禍害。」錘子篤定地說。
柏樹沒反駁。
松樹與它說過,它要去人間稱王稱霸,讓人類對它俯首稱臣,凡是不聽它話的,它都要用松針扎死他們。
它的想法還停留在數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