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是我老婆,也是我孩子的媽,你們要打她就是不行。」男人當然不是關心婦人,不過是拿打女人孩子當藉口罷了。
這真真是一家無賴。
錘子將袖子往上一擼,滿面煞氣。
男人心口還隱隱作痛,看著錘子想衝過來,他腿有些軟。
時落的視線在婦人跟男人身上轉了一圈,看向婦人,說:「無知而不自知。」
「貪得無厭,愛財如命。」時落又對男人說,「雖稱不上是惡貫滿盈,卻也是狼心狗肺之輩。」
時落一字一句不帶一個髒字,每個字卻都是在罵他,男人氣的眼睛一鼓一鼓的,不等他發作,時落又斷定,「半個月之後必有大難。」
時落給人算命,極少有這般篤定的時候,可見男人的劫難是逃不過的。
時落小小年紀,說的話不可信,男人只覺得時落是在詛咒他。
「我被罵的次數多了,要是詛咒真能讓人去死,那我死的可不是一回兩回了。」男人對身後的三個兄弟說:「把他們帶去旁邊聊聊。」
說完,又朝錘子炫耀,「實話跟你們講,我也不怕你們報警,我在派出所認識人。」
錘子好笑,「你以為你是涉黑團伙啊?」
他站在最前面,朝四個兄弟三個侄子說:「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齊曉波當然也不會讓人碰到時落一根頭髮絲,他跟錘子並肩站。
打架都沒有屈浩參與的份,他更擔心手裡的臭豆腐會冷,催時落:「落落,趁熱吃,我嘗了這醬汁調的不錯。」
歐陽晨來的慢,手裡提了五杯奶茶。
他看起來最和善,整個人懶懶散散的,不過說出的話卻一樣的不好聽,他看了男人一眼,「咦——」
聲音拖的長,「這是必死之相啊!」
說的話比時落還狠。
「你,你胡咧咧啥?」婦人不願了,哪怕離婚了,男人在她心裡也是她男人,她這輩子就這一個男人,「你再說,我撕了你的嘴!」
歐陽晨笑看時落一眼,問:「我看的沒錯的話,是半月後?」
時落附和,「是。」
「你們要不要回去準備一下後事?」歐陽晨好心建議。
看了男人的面相,時落跟歐陽晨知道婦人先前對男人的描述不過他所做惡事的冰山一角。
這男人做的惡事都不是大惡,可偏這些小惡,一件件疊加,足以讓他的的下場好不了。
說來也是可悲,婦人自己被威脅恐嚇時,她膽小的跑開,歐陽晨說了實話,婦人卻怒目切齒,衝上來,要撕扯歐陽晨。
她不允許有人詛咒她的男人。
「我來!」時落排開錘子幾人,上前,一巴掌拍在婦人的腦門上,等婦人僵直地站在原地,時落才說:「當年,你們過日子捉襟見肘,你二人原本做點小生意,他腦子靈活,但是做生意得有本錢,你們沒本錢,你們便借著出門打工的名義一起去了城裡,你們沒有讀過書,根本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他便給你出了個主意,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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